顧冥:「身體沒什麼大問題了,只要注意季節變化注意添衣保暖就可以,也不要怕著涼就呆在屋裡不出去,還是要多出去感受一下溫度能讓身體更好的適應。」
戎克點點頭,白祁就坐在一邊抱著大尾巴擼尾巴毛,乖巧聽話。
戎克:「他的腺體轉換的問題你研究的怎麼樣了?」
顧冥:「有一點頭緒但是暫時不算有很大進展,他現在身體狀況很好,腺體對他影響沒有之前那麼大,只是發情期紊亂還存在,反正你已經標記他了,不用擔心,都是小問題。」
白祁今日的金髮被絨絨梳成了半披散的模樣,耳後還墜著印花絲帶,現在低著頭擼著尾巴毛絲帶都飄到了臉上也不在意。
顯然現在戎克毛茸茸的大尾巴是他的大寶貝,但凡有機會白祁就會把大尾巴撈在自己懷裡抱著,那感覺倍兒有安全感。
呼昂來的時候顧冥正好離開,兩人在門口打了招呼顧冥就離開了,呼昂走進書房一手搭上肩膀微微俯身行禮後就坐在了兩人對面。
白祁似乎是覺得無聊了想去外面玩兒,戎克叫來人哄著他先自己出去,一會兒他就會找他。
不舍的放下大尾巴,白祁在侍衛的看護下拿起了書房的一本書往外頭跑去。
戎克:「慢點兒,別摔了。」
呼昂看著兩人慾言又止。
戎克二郎腿一翹往沙發上一靠說道:「有屁就放。」
呼昂:「你覺不覺得你兩相處方式不太對,你好像在養兒子一樣。」
戎克沒說話,其實他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自沅銘走了以後白祁就好像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
他也去問過顧冥,對方給他的解釋是,「這是正常的疼痛逃避現象,他的本我被自己關在了心底的牢籠里,因為太疼了所以他要藏起來,那樣會好過一些。」
之後他也是自己摸索著一點點的把白祁養成了如今的模樣,先不管兩人相處有沒有問題,至少白祁的身體已經好了起來,之後再走一步看一步吧。
戎克煩躁的揉了揉大耳朵,不耐煩的撇了呼昂一眼說道:「就知道說風涼話,有本事你給我出個有用的主意。」
呼昂也撓撓頭,身後豹尾晃了晃試探說道:「其實我覺得你有點兒太小心了,你要不試著帶他體驗一下以前的生活?」
戎克一臉看傻子似的看著他,「你意思我好不容易給他養好了再把他丟回去受罪?」
「肯定不是啊!」呼昂趕忙搖頭,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我的意思是白祁以前是軍人,而且如果沒有這一系列事情他一定會很喜歡以前的生活方式,你要不試著帶他去軍部生活一段時間?」
「你過於小心的護著他了,我覺的他適當的時候可以受些刺激。」
戎克看了看他沒再說話,心裡在考量他提議的可行性。
呼昂見他半晌不說話就安靜地等著,最後也不知道他想沒相處個所以然來,那張臉面無表情的一直盯著身前的茶几看。
戎克:「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