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三少奶奶奶求見!」
熙王夫婦頓時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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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刻鐘前,徐雲棲正在藥房給燕少陵配藥膏,負責盯著荀家母女打探消息的銀杏,風風火火跑了進來,
「姑娘,外頭有人傳您不是徐家親生女兒,說什麼徐家犯了欺君大罪呢,奴婢猜著必定是荀家那對母女弄出來的。」
徐雲棲手中搗棍不止,幽幽一笑,「很好,不怕她們出手,就怕她們不出手,魚兒上鉤了。」
銀杏往她對面錦杌一坐,頭頭是道分析,「將欺君大罪的名頭扣在徐家身上,便是想將您和夫人一網打盡。」
徐雲棲神色不變,停下來,將手中搗罐交給銀杏,「你繼續搗,弄好了擱在這小瓶子裡,裡頭我已配了些藥液,回頭攪拌好,便可送去燕家。」
「好嘞!」銀杏接了過來,繞了過來替上徐雲棲的位置。
徐雲棲淨了淨手,從梢間出來,往裡屋去換了身衣裳,出了門時,就瞧見陳嬤嬤淚流滿面侯在廊下。
陳嬤嬤帶著哽咽的哭腔,「少奶奶,出了這麼大事,可該怎麼辦哪。」
她看了著雲淡風輕的徐雲棲,再從窗縫裡覷了覷聚精會神的銀杏,心頭犯愁,這主仆倆也不知是無知者無畏,還是萬事不上心,竟是一個賽一個從容。
徐雲棲理了理衣袖,安撫她道,
「別想多了,該做什麼做什麼去,我先去一趟錦和堂。」
「啊?奴婢跟您一起去。」陳嬤嬤慌忙擦了擦淚。
「不必了。」徐雲棲擺擺手,身子翩然消失在月洞門外。
這一路無數僕從悄悄躲在暗處瞧她,有人面露敬佩,有人心生唏噓,徐雲棲目不斜視踏上錦和堂的穿堂。
想是收到了消息,裴沐珊顧不上梳妝,披著油亮亮的長髮,趿著一雙繡花鞋,匆匆跑來錦和堂,先一步躍進穿堂,張臂攔住了她的去路。
「嫂嫂你做什麼!」
裴沐珊跑得氣喘吁吁,胸膛起伏不定,雙目布滿血絲,面上甚至罩著一層蠟黃。
徐雲棲見她氣色不好,擔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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