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璟自然暴跳如雷:「他娘的,最看不上你這副嘴臉,誰都瞧不上似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你要是真那麼牛,怎麼還只是個普通監生?」
「是你挑釁在先。」
「我是想你去參加馬球比賽,你雖然人討人厭,但是這方面還是有些實力的。」
「不想去。」
俞漸離也跟著放下茶杯,插嘴道:「如果山長親自和你說呢?」
這回明知言並未繼續言語,似乎也沉默了。
當年他和明知言差點被逐出國子監,如果不是山長力保,明知言怕是也要被趕出國子監了。
只是俞漸離遇到了二次陷害,才不得不離開。
儘管如此,明知言還是記得山長的恩情,如果是山長親自開口,明知言還是會參加的。
別看山長平日裡都是一個溫和的老人家,但是骨子裡也挺好強的。
國子監可以敵不過崇文館,但是其他幾家絕對要打得過。
陸懷璟見明知言這樣,反而笑眯眯地喝起茶來:「到時候我和明知言參加馬球比賽,哦,還有紀硯白那個大黑熊,俞漸離你給我們加油就成了。」
「我想參與和司天台的交流學習。」
國子監每隔一段時間,會送幾個交換生去司天台,未來為官,了解一些天文、歷數、漏刻知識,對他們也有好處。
不過能去短暫學習的,都是國子監品學兼優的學子,確保不會耽誤國子監的課程才可以。
按理來說,俞漸離一個四門學剛入學的監生,怕是沒這個機會。
但是他情況特殊,前期的知識他都學過一遍了,在這期間去司天台學習幾日也是可以的。
再加上他一入學就有著驚人的二分半,也無人會質疑他什麼。
陸懷璟似乎不太感興趣,詢問:「你對這些還感興趣?」
「嗯,我家裡曾經是工部的,其實也是要懂些風水知識的,建築方面尤其講究,這也導致我對天文也很感興趣,說不定哪一日能用上。」
「你之後還是要去工部?」陸懷璟拿起茶壺,又為每個人倒了茶,倒是沒有什麼少爺的架子。
「想來是的,我不喜歡參與很多紛爭,在工部反而自在些。」
「那你可要討好我,我和戶部關係好呢。」
俞漸離也不客氣:「這是自然。」
陸懷璟突然停頓了片刻,詢問:「工部勞累,你的身體受得住?」
「我可以畫圖紙啊!偶爾去現場也是可以的。」
「也是。」
俞漸離和這二人喝了一會兒茶,便一心想要離開。
一方面是要回去做手工,給妹妹做珠釵,以後也算是嫁妝之一。
一方面是想試試寫同人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