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璟之前也總點這個套系。
值得一提的是,這家酒樓最為著名的是果酒。
這果酒品嘗起來就像甜茶,或者是果汁,味道甜而不辣,很得夫人和貴女們喜歡。
他們二人皆當是甜茶,喝得毫無顧忌,卻不知這果酒雖不濃烈,但醉人。
俞漸離尚且沒有感覺時,紀硯白卻已經有了幾分醉意,顯然酒量不佳。
這也是他之前滴酒不沾的原因所在。
不過紀硯白依舊只是坐在那裡吃飯,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以至於俞漸離並未第一時間察覺到他不對。
真的發覺不對的時候,紀硯白已經有些說話大舌頭,並且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了。
「你為什麼和陸懷璟都比跟我好?」紀硯白突然問了這樣一句話。
俞漸離被問得一怔,竟然沒能第一時間回答出。
「我和他算是同時認識你的,你對他已經很親近了,對我卻客客氣氣,你……為何區別對待?」紀硯白一直盯著他的雙眼,問得很是認真,似乎答案不能讓他滿意,他就會當場不高興一般。
俞漸離顯然沒想到會被問這樣的問題,回答得支支吾吾:「我……我對誰都客氣,對陸懷璟也客氣……」
「才不是,你跟他還會吵架又和好,你和我就不會。」
俞漸離很快回答:「可是我們沒有吵架的理由啊!」
「不,我們可以吵架,你為什麼對我沒有情緒?」
「你確實沒有讓我產生情緒波動的理由。」
「我不重要是嗎?」
「……」俞漸離是真的回答不出,紀硯白對他問這種話,真的有些奇怪。
此刻的紀硯白就像一個滿肚子委屈的怨夫,非得讓俞漸離這個負心漢給他一個答案不可。
可是邏輯很奇怪,有點胡攪蠻纏,不講道理。
見俞漸離不回答,紀硯白又問:「對不重要的人不會產生情緒,也不會跟我發脾氣,還對我客客氣氣,甚至疏遠。」
俞漸離只能退一步,主動道歉:「那……對不起?」
「那?你那什麼?你不承認你的不公平嗎?」
「我對你發脾氣了,才算是對你公平嗎?」
「對!」
紀硯白說的這件事情,在俞漸離看來就是無理取鬧。
有誰會羨慕另外兩個人之間可以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