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
馬球隊的眾人也算是和俞漸離熟悉了,從未見過俞漸離這般模樣。
紀硯白起初還在詫異,想到他跟自己私底下定的計劃,也就跟著穩下來。
陸懷璟從馮光棲來了之後,就有些腦子短路的情況,只是傻乎乎地看著俞漸離和馮光棲對陣。
俞漸離抬手招呼道:「送來筆墨紙硯。」
看著小二送來了筆墨紙硯,俞漸離給了明知言一張,又將自己手中的紙鋪平。
同時他說道:「我將我的生辰八字寫下來,你可以算算我是否逆天改命了。你來得突然,我沒和我的好友串通,我讓他也寫一份我的生辰,你可以對照我是否有在時間上說謊。」
明知言不知道俞漸離的計劃,只是很少見到俞漸離替人出頭。
不過既然俞漸離已經開始,他也不知道俞漸離究竟是什麼打算,只能默默配合,寫出了俞漸離的生辰。
俞漸離寫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遞到了馮光棲的手上。
馮光棲又接過了明知言寫的生辰,發現明知言只知道日子,卻不知道時辰,這也是正常,畢竟詳細的生辰八字也是私密的事情。
馮光棲對照了時間,的確是一致的,他和他的朋友一同算了起來,越算越心驚。
他思量了片刻後,問:「你今年……十六?」
「生辰寫得明白,我今年十八。」
「你……你十六就該死了啊!你就算苟延殘喘,最多活到十七歲!」
這般說完,第一個急了的居然是明知言:「你胡說什麼?!」
俞漸離按住了明知言的手臂,示意他冷靜下來,接著不急不緩地道:「所以我說,我能逆天改命。」
馮光棲看著生辰八字連連搖頭:「不可能!這命薄的……不但命運多舛,還體弱多病,註定沒有婚配良緣。」
「哦。」俞漸離平靜地回答。
「假生辰吧?!」馮光棲果然質疑起了這個。
俞漸離也不憤怒他的質疑,伸出手去給他看自己的手相:「再看這個呢?」
馮光棲和他的朋友一同起身,湊過去看俞漸離的手相,椅子被他們這般急促的起身推得摩擦地板,發出巨大的聲響。
馮光棲看看俞漸離的手相,再看看俞漸離本人,接著嚇得連退數步,甚至有些結巴地念起口訣來,準備當場捉了俞漸離這個妖。
結果一番操作後,只看到俞漸離看傻子一樣地看著他……
此刻的馮光棲很慌。
他看著國子監馬球隊所有成員都用著同樣的表情看著他,知道是自己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