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行,武不行,他就拉幫結派!
何必在他不擅長的方面死磕?
等他這方面厲害了,以後也能幫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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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懷清難得有了情緒波動。
他一向是淡然的,笑眯眯地看著所有人,給人一種和善的錯覺。
此刻他難得有了一絲不安。
俞漸離是突然殺出來的變數,他們尚且不知道俞漸離的奏章都寫了什麼,能讓聖上改變心意,想來寫得非常犀利,且有理有據。
如今俞漸離被賜官,明知言被放出獄,他們卻還在被禁足,仿佛被聖上遺忘了。
聖上怎麼會忘?!
就算聖上忘記了,還有那麼多宦官能提及太子殿下。
可是……毫無動靜,就顯得很蹊蹺。
「我之前看得還真沒錯,這個俞漸離很有趣,他也是有軟肋的……明知言會激怒他。不被激怒,這個俞漸離還真是不肯發威,看著人畜無害的,卻攪了局!」
陸懷清得知消息後出現了片刻暴戾模樣,通報消息的人跪地不起,一動也不敢動。
陸懷清是覺得明知言礙眼的,所以明知言被太子捨棄時,他面上不顯,內心卻有一絲竊喜。
他想過俞漸離回來可能會不太平,還特意留意過俞漸離,得知他病倒才放鬆了警惕。
可他小瞧了俞漸離,誰能想到這麼一個無權無勢的小監生,竟然也能造成這麼大的變動來。
他確定清辭郡主不會幫忙,國公府留下的也都是女眷,求也只能求到皇后娘娘那裡。
皇后娘娘一心在太子身上。
所以誰能幫到俞漸離?
誰將奏章送到聖上面前的?
他一時間竟然想不到這個人會是誰。
他只能吩咐道:「請母親過來。」
他可能要提前成婚來穩固一下自己的勢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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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淮岐快步進入賀楚的小院子。
賀楚正在餵鳥,見他來也不意外:「我猜到你會過來,沒想到這麼快。」
「別提了!」施淮岐一臉晦氣地坐在了賀楚的院子裡,也不願意倒茶,直接提著茶壺朝嘴裡倒茶。
賀楚很是嫌棄,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賀楚不由得納悶:「俞漸離被賜官,明知言被釋放,怎麼你反而氣悶起來了。」
「我也猜到你會得到消息了,我本來沒著急,他們肯定是有些關聯的,不然不會同一日內發生。聖上這邊賜官,那邊放人,恨不得到耳邊告訴我們,其中有貓膩,快思考起來!」
「你也沒參與此事,你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