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用的不是紀硯白的名字,只要他們死皮賴臉地不承認,紀硯白也拿他們沒轍。
「可這個人的身份、經歷、外形都和我一致。」紀硯白再次開口。
「這……您要知道,丑的東西都是千奇百怪的,美的卻是千篇一律,所以……」
「硬解釋是嗎?」
「……」留松不敢說話了。
紀硯白拿著這兩本又問:「不止這幾本吧?」
「後面的沒那麼像了……」留松小聲回答得還挺老實。
「哦,拿給我。」
留松只能又拿來了俞漸離寫的其他話本。
紀硯白似乎只是隨意地翻看確認內容,隨後拿在了手裡,對留松道:「隨我回府一趟吧,將這些話本全都搬上。」
說完,便拿著那幾本話本頭也不回地離去。
曇回跟在紀硯白的身後,解開拴馬繩跟著紀硯白離開。
留松在他們二人離開後,才發現汗水已經浸透了他的衣衫。
紀硯白沒有過分為難他們,也算寬宏大量了。
他只能老老實實吩咐人,將所有剩下的話本都搬出來送去國公府。
此時他可不敢再動什么小聰明,導致紀硯白更加生氣。
他只能聽話。
夥計搬書的時候還在擦眼淚,一副他完了,他這輩子都完了的模樣。
留松只能安慰他:「我們話本里的名字不是他的,應該不會是重罪,而且他是……的朋友,想來不會太為難我們。」
到現在留松也沒透露俞漸離的名字,也幸好紀硯白沒問。
「嗯。」夥計點頭後繼續搬書。
這邊紀硯白來了書鋪,扭頭留松和夥計便搬著書,雇用了車夫去了國公府。
瞧夥計的那模樣,就知道他們是大禍臨頭了。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之前就覺得他們要錢不要命,紀硯白的本子也敢寫!」
「可沒用紀硯白的名字啊。」
「誰看不出來?各個方面都和紀硯白一樣,就差指著所有細節告訴你他是紀硯白了。而且賣得滿城都是,我回老家時,那邊都有這本子了,被紀硯白知道也是遲早的。」
「就是,紀硯白也就是吃了不愛看書的虧,不然早就發現了。」
書行不少人得到了消息,嚇得他們當日便將所有的手抄本銷毀了,生怕藏起來都會被發現。
如今紀硯白剛剛回京,還有軍功在身,誰敢招惹他?
一時間,俞漸離寫的本子一下子絕版。
絕版後不少人痛心疾首,之前沒著急買,現在買不到了!
還有些人則是覺得惋惜,手裡還是錯字連篇的手抄本,現在印刷的版本沒了,怕是之前買過書的人倒賣都可以漲價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