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俞漸離的樣子問:「你怎麼一直扶著腰?要是累了躺著教我們也可以。」
「我……應該是昨天躺太久了,所以此刻才需要活動一會兒。」俞漸離含糊地回答。
「哦,也對,我躺久了也渾身疼。」陸懷璟並未懷疑。
紀硯白這個罪魁禍首坐在一邊,只是靜靜聽著他們談話而已。
*
俞漸離這種緊繃感,一直持續到第一次月試。
月試的前三日,俞漸離還特意跳牆出去,尋明知言打聽朝中的事情。
接著,他將自己押的題給明知言看,尋求明知言的意見。
明知言看著俞漸離列出整整五頁的清單,忍不住問:「這都是你想出來的題目?」
「嗯。」
「其實考官很早就題庫枯竭了,所以後來的題目越來越奇怪,我在國子監時間久,感覺最為分明,他們若是得了你的清單定然會輕鬆不少。」
俞漸離長長地嘆息:「你可別取笑我了,快幫我看看吧。」
「這麼多題目,他們兩個能背下來?」
「只能說是背下來了大概吧。」
明知言仔細看了題目後道:「我幫你劃掉一些應該不會考的,再給你提供有可能會提的方面。」
「好,我就是要這樣。」
「等我片刻。」
俞漸離坐在明知言的屋舍里,看著周圍的環境。
如今明知言住的是一個別院,要比他購買的宅院還大一些。
院落里還有侍女伺候,條件要比之前好上許多。
明知言的日子也不再拮据,想來等待這一次的風波過後,明知言便會升職。
看到明知言如今的條件好起來了,他也安心了不少。
明知言很快改好,將清單給他,道:「早些回國子監吧,明日再讓他們背。」
「好。」
俞漸離走出明知言的屋舍,明知言一直目送他離去,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似的。
他到了馬車上,紀硯白還在等他。
他拿著清單跟紀硯白晃了晃:「精簡到四頁左右了。」
「唉……」紀硯白仍舊在嘆息,在他看來依舊很多。
「振作起來,爭取這一次就能拿個半分或者一分。」
「好。」
俞漸離病好些後依舊是笨拙的,無法獨自翻牆。
紀硯白會輕功,帶著他輕而易舉地回到了國子監,兩個人並肩朝著號房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