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漸離還在畫設計圖,是給非婉設計的衣服樣式。
他想著非婉是花魁,衣服樣式可以更大膽張揚,似乎可以增添很多特殊的元素,增加飄逸感。
紀硯白站在桌前看著俞漸離畫的圖,問:「畫誰呢?」
「畫衣服。」
「……」紀硯白盯著圖紙不說話。
「確實是在給非婉設計衣服,我們蓋房子需要銀兩,非婉又特別大方。中間都是陸懷璟幫忙聯繫的,你別亂吃醋。」
「吃醋?」紀硯白反問了一句後坐在了俞漸離身邊,「我是會亂吃醋的人?」
「你是。」
「……」
「吃完明知言的吃陸懷璟的,現在吃非婉的。今兒我拿起糕點第一個餵我弟弟,你都瞪了我弟弟一眼。」
「……」
紀硯白也不再反駁,伸手抱住了俞漸離,將臉埋在俞漸離的脖頸間猛嗅。
俞漸離被他嗅得有些不自在,微微推拒道:「你別這樣,很癢。」
「你身體好些了嗎?」
俞漸離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當即拒絕:「不行,隔壁有我弟弟!」
「你小點聲。」
「不行不行,不能在家裡。」
紀硯白明顯不願意,坐在原處不再出聲,整一個五大三粗俏怨夫。
俞漸離只能反過來抱住了紀硯白,將臉埋在他的懷裡道:「過兩日我去營帳里住兩日,你能逃學過來嗎?」
「好。」紀硯白很快答應了。
紀硯白捨不得離開,一直留到了寅時才躍窗離開,直奔國子監。
俞漸離也在紀硯白離開後,整理著裝,準備去早朝。
他還挺慶幸五日一早朝的規矩的,至少不用天天早起,不然穿書還得做打工人。
*
俞漸離和紀硯白都沒能參加上陸懷清的婚禮。
紀硯白也沒在國子監待多久。
國公爺在當年六月回京,在京里停留了不足半月便帶領著紀家軍再次出征。
國公爺和聖上商議了三日,最終決定攻打下匈奴的城池。
之前匈奴時常來侵犯,國公爺在邊境整頓的這些時日,他們也不見老實,時不時出現刷一刷存在感。
所以他們準備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反過來占領漠南地帶,擴大國家領土面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