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淮岐家世背景更是厲害,和他們俞家門不當戶不對的,難道能對俞知蘊生出心思來?
而且這兩個人似乎也不會產生交集啊……
尤其是,俞知蘊也時常會寫信給他,告訴他家裡的情況,還有她的學習、鋪子經營情況。
說得詳細,方方面面似乎都很穩當,完全沒提及過施淮岐。
俞漸離更加確定不會有其他的事情,應該是陸懷璟多慮了。
俞漸離離京的第七個月,明知言給他寫信告訴他喜訊。
太子對明知言的補償兌現了,明知言被調到了通政司,成為左參議。
這倒是和原劇情重合了。
看到京里似乎同樣太平,俞漸離不由得安心了不少。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書信,正欲起身,紀硯白便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帶來了一身寒氣。
俞漸離不由得驚訝:「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還沒出正月,匈奴一直躲著不出來,我去晃幾圈就可以了,讓他們以為我一直在,他們不敢造次,我回來養精蓄銳。」
如今俞漸離已經熟悉了盔甲,很是順利地幫紀硯白脫下盔甲,道:「我讓他們打水來,你好好洗漱一番。」
「好。」
紀硯白去沐浴,俞漸離便在屋裡準備兩個人的被褥。
屋舍內的炭火盆一直在燃燒,屋內布置由俞漸離研究過,溫度一直是最為合適的,並且不會有煙霧。
窗戶上還貼著俞漸離親手剪的窗花,快一個月了,也沒有被風吹掉。
不久後,紀硯白乾脆披著沐巾走出來,走到俞漸離身後抱住了他,兩個人一起倒在了被子裡。
俞漸離在他懷裡掙扎:「你頭髮還濕著,不許進被子。」
「我看看你這些日子胖了沒……」
窸窸窣窣——
紀硯白直到被俞漸離拍了手臂一下才老實了一些。
俞漸離轉過身,仰面躺在被子裡,抬手幫紀硯白擦頭髮。
紀硯白雙手撐在他身側,俯下身親吻他的唇,俞漸離擦頭髮的手稍有停頓,仍舊緩慢地繼續。
細碎的吻密集得如同雨落,俞漸離仍舊倔強地捧著沐巾。
……
紀硯白抱著俞漸離起身,送他去後間沐浴。
俞漸離靠在紀硯白的懷裡,任由紀硯白幫助自己清洗。
如今他已經爭氣了不少,至少沐浴結束時他已經能緩過神來,在紀硯白扶著他出浴桶時,直接撲進紀硯白的懷裡,湊過去吻紀硯白的唇:「我們白白好厲害啊,最近都不用我教了。」
「只有這個厲害?」紀硯白問他。
俞漸離思量了片刻後,湊過去小聲說:「都厲害。」
「嗯。」紀硯白乾脆扛起尚未擦乾的俞漸離,再次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