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步入正題了。
陸懷璟道:「也算是馮光棲幫了忙,給了我一些幫助,告訴我在什麼時間做什麼事較為吉利,我便按照他說的做了。我哥當時在獄裡待了快三個月,最後也被貶去了巴蜀,也算是一家人團聚了。」
這的確是比較好的情況,相比較之前的中書省事變問斬多人,倒是輕了不少。
俞漸離感嘆:「陸大人畢竟是得力的大臣。」
俞漸離雖然只和陸大人正式見過一面,卻對他印象不錯,所以也願意在此刻幫忙。
明知言跟著說道:「我們也一直在盯著戶部,這種野心很大的似乎不止一個,我隨便用了些小方法,讓他們內部鬥爭的同時,也在養大他們的胃口,也可以收網了。」
俞漸離輕聲回應:「好,我最近會竭儘可能地幫忙。」
陸懷璟卻很擔心:「你們剛剛回京,風頭正旺,剛回來就做這些能行嗎?」
俞漸離笑著安慰:「和平時期的兵部,就像一群閒散人士,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要忘記上朝的時間,別的……沒什麼了。我在邊境教會了兩個小兵,兵器的事情他們可以處理。」
紀硯白也跟著道:「隨手的事兒。」
「喲!昭國公的語氣就是這麼淡定。」陸懷璟一個七品小官,倒是敢去嘲諷一個二品的將軍。
「確實啊,畢竟不再是旁人口中的小國舅爺了。」紀硯白還是很得意的。
說起來也是,當初在國子監的時候,紀硯白已經是三品的小將軍了,可那時所有人對他的稱呼都是小國舅爺。
似乎紀硯白能成為小將軍,全靠皇后娘娘照顧,也靠國公府的背景。
是旁人的幫助,讓他有了地位和威望,從而否認了他的能力。
現在,他們終於認可了紀硯白的能力,願意稱呼他為昭國公了。
陸懷璟想了想後道:「還挺勵志的。」
俞漸離也跟著驕傲:「這是自然。」
明知言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冷淡道:「收斂點吧。」
俞漸離忍不住大笑起來。
明知言已經能夠心平氣和地開他和紀硯白的玩笑,就意味著明知言此刻已經放下了,並且和七皇子進展得不錯。
這也讓俞漸離放心了不少。
他們結伴要離開陸懷璟的小院時,俞漸離叫走了明知言單獨說幾句話。
明知言仍舊是之前清冷的模樣,只是這些年裡沉澱了一些銳氣,倒是看起來好相處了不少。
俞漸離第一句話便是問他:「你是不是也注意到了這次聖上給予的賞賜很重?」
明知言跟著點頭:「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