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夫,你怎會在此處?」
司絲拎著食盒走了過來,她對凌衍之笑了笑,情態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感激和尊敬之情。
「恰巧路過罷了,王妃的身體今日可有什麼不適?」
凌衍之回之一笑,他溫柔地看著司絲小臉,那眼神像極了冬日裡暖人心脾的溫泉,帶著絲絲迷人的迷霧,可卻也將司絲清晰的倒映在了他的眼底,那專注的模樣就好像你是他心中的獨一無二的存在一般。
「多虧凌大夫的調養醫治,我這段時間真的感覺好多了,說來也奇怪,雖然我身上的傷大多是墜崖那天弄出來的……可其實在那之前我的胸口就開始時不時的刺痛了,我去看過御醫,可他們都從說不出什麼所以然……」
「但是自從你接手為我診治之後,這些症狀竟都煙消雲散了,凌大夫,真的謝謝你了!」司絲對凌衍之行了個大禮,語氣鄭重且嚴肅。
「王妃不必如此客氣,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職責,更何況攝政王於我師徒二人有收留之恩,於情於理,為王妃你消災減痛都是凌某的分內之事。」
凌衍之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卻是極為不屑的,司絲墜崖之前察覺到的刺痛之感並非是她身體出了什麼問題,而是因為雌母蠱的異動,而她現在察覺不到疼痛,不過是因為他從旁抑制住了雌母蠱的活性。
其實司絲身上的雌母蠱現在已經發展到中後期了,在這之後她就不僅僅是胸口刺痛了,到時候的她全身都會處於斷骨噬筋的痛苦之中,而這痛苦直到她死的那一刻才能結束。
因著這股劇痛,許多人根本就熬不到徹底毒發之時,他們一部分人會選擇自我了結,還有一部分人直接死在了痛苦的掙扎中。
就好比前世的容崢,哪怕他平日裡征戰沙場,早就習慣了大大小小的傷痛,可他依舊沒能挺多久,他雖不是自殺,可卻也是死在了那痛苦中,畢竟那痛意早就超過了正常人可以忍受的閾值。
「話雖如此,可還是要謝謝你,謝謝你曾在外面幫助過我夫君!這樣吧,這是我剛做的紅糖酥酪,若是凌大夫你不嫌棄的話,可以拿一份嘗嘗。」司絲打開食盒,她將其中一格抽了出來,交給了凌衍之。
「這個點心我還算拿手,你可以嘗一嘗,若是不合口味,那我之後再給你做點別的小食。」說著說著,在凌衍之眉眼帶笑的影響下,司絲的赧意更甚,「凌大夫你別嫌棄,我這人平時也沒什麼能拿的出手的,也就在這吃食方面還算是有些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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