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手肘蹭我,還發出那樣那樣的聲音。」
八歲就可以了嗎?她早前說自己天賦異稟他還不信。
這般想著,蕭玄景眼神不自覺向下瞄。
司絲差點背過氣去,腦袋發暈,恨恨道:「蹭你就是喜歡你了?!小爺我喜歡女的,大胸細腰長腿,貌美如花!」
司絲口出狂言,蕭玄景卻一副任你說什麼都是狡辯的表情。
見狀,司絲一口老血湧上喉頭,吼出聲,「尿急!你沒憋過尿嗎!」
……
夜幕降臨。
誤會解開,兩人卻沒再靠在一起坐,兩人一東一西靠著兩面牆,一聲不吭不理對方。
只因司絲單方面冷戰,拒絕靠近。
柴火垛低下,司絲縮成小小一團,落在蕭玄景眼裡格外可憐。
思忖著,蕭玄景試探開口,「我把你手解開你去後面尿吧。」
後面背風,不至於把味道吹過來。
司絲皮笑肉不笑,「有勞您了,不過不用,繩子小爺自己會解。」
話音落下,司絲一動不動。
蕭玄景尷尬地咳了聲,「我不看你。」
「不去。」
看是一回事,聽響又是一回事,她雖然女扮男裝也有兩年了,但她還沒豪放到當著男人面脫褲子放水。
夏季夜晚,空氣有些凝稠,不知名的蟲鳴此起彼伏。
沉默許久,蕭玄景越想越覺得尿憋著不是那麼回事,萬一憋壞了……
就目前來看,兩家的婚是不可能退的了,別最後親沒結成變成了仇家。
他思量片刻,用儘量柔和的語調開口勸說。
「司岑,我早前看過一本醫書,上面記載男子憋尿於身體有損,不利於日後行雲雨之事,事關子嗣繁衍,我覺得你需要解決一下,大家都是男子,如個廁而已,沒什麼好在意的。」
他這是暗指她日後不行?
丫的,他才不行!
司絲冷哼一聲,沒好氣回懟,「快住嘴吧您!」
……
夜漸漸深了,巡夜的山匪第二次換班之後,蕭玄景一反常態站了起來。
司絲正吃著山匪丟進來的野果,大快朵頤,連帶著蕭玄景不屑於吃的那份一併下了肚。
見蕭玄景起身,司絲也趕忙爬了起來,神秘兮兮興奮發問,「要行動了嗎?」
果核稀里嘩啦掉了一地,蕭玄景聞聲嘴角輕抽。
都憋成這樣了,竟還能全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