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穆寧打了個冷顫,到這,他終於老實了下來。
蕭玄景是皇子,江穆寧不敢惹,秦驚秋他同樣也沒膽子招惹,這人看著笑眯眯好說話,實際上卻是個冷心腸,笑裡藏刀就是形容這種人。
還是司岑好啊。
可……司岑好像被他惹惱了。
待看清司絲的模樣,江穆寧終於意識到自己玩的有些過了,猶豫反思一陣,他慢吞吞淌著水過去,結結巴巴道歉討好,「司岑啊,我、我剛才沒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覺得你細胳膊細腿的,怕你有病。」
江穆寧沒敢再提毛不毛的事,卻還是挨了罵,「你他娘的才有病!」
司絲腳丫子生疼,呲牙咧嘴的,像是要咬人。
江穆寧瑟縮著,「那什麼,也不是說你有病,我就是看你兩條腿光溜溜的,好像有點虛,我是想關心你,咱這從小一塊長大的,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沒有捉弄你的意思,我真的只是……覺得你有點虛。」
「你說什麼?」
司絲咬牙切齒,她最煩人說她虛,一遍不行他還說兩遍,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司絲哪裡知道她身後二人眼神有多恐怖,江穆寧被他們瞪著,腦子都不會轉了,哪還能察言觀色。
抿抿唇,江穆寧頭皮發麻,弱聲道:「司岑你別擔心,虛了補補不就成了,我這趟來帶了鹿/鞭,要不晚上我親自煮了給你喝?」
「那玩意兒勁大,只要一碗,保准你生龍活虎,毛全長齊!」
雖說鹿/鞭另有用處,但這會江穆寧已經顧不上回去之後的事了,先把人哄好再說吧。
司絲不想再提毛的事,冷笑著抬腿,「滾吧你,小爺壯的能當你爹了!」
江穆寧屁股被踹了一腳,特疼,但也不敢吭聲,乖乖縮到一邊。
被江穆寧鬧騰這一通,司絲身上的衣裳早已經濕了個七七八八,瞧著江穆寧那慫樣,司絲估摸他應該不敢再折騰她,心一橫,乾脆到池子裡玩了起來。
兩尊大佛已經回到了岸上,秦驚秋聽了司絲吩咐老老實實釣魚,蕭玄景瞧了一會不甘示弱也撐起了魚竿,奇怪的氛圍在二人身上流轉,好似在暗中較著勁。
司絲沒管他們,他們兩個從小就看對方不順眼,她努力糾正過了,可沒什麼用。
任務什麼的,還得靠她自己。
江穆寧果然老實了,跟在司絲身後一聲不吭,見她想玩螃蟹還親自給她抓了,顧不上剛被鉗了的心理陰影,心甘情願當伺候小廝。
只是看到她穿著一身濕噠噠的衣裳裹得嚴絲合縫,實在忍不住問了聲,「司岑,你這都下水了怎麼還穿著濕衣裳啊,都粘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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