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絲還是妥協了,且不說他目的就是想折磨她,拒絕會招致更多『懲罰』,她是真的看不得他這髒樣子。
「怎麼樣,殿下信了麼?快把小狗交給屬下吧,烙餅快好了,殿下玩了這麼久也該餓了,咱們快回去洗漱清理一下吧。」
在她『汪』出聲的時候,君屹表情就已不似方才那般緊繃了,緊盯著司絲瞧了一會,他最終將小狗交到了司絲手裡,「你可得好好保管,要是弄丟了……」
「不會丟的!屬下一定好好珍藏!」司絲忙不迭搶答。
君屹『唔』了聲,「那走吧,我餓了。」
終於得見司絲生氣的樣子,君屹心中被一股充實愉悅塞滿,他並不覺得自己此刻的行徑幼稚無聊,定睛欣賞著她精彩紛呈的表情,頗為得意。
和她在一起,他總忍不住想要逗弄她,尤其喜歡看她被自己惹怒,氣得面紅耳赤、炸毛跳腳的樣子。
原因……大概是她在自己面前太過恭謙,而他又恰好見過她在旁人面前喜笑顏開的模樣,他心裡不平衡,明明從身到心都是屬於他的,憑什麼他得不到她的依賴親近!
他雖不是鬧騰的人,可卻希望她能在自己面前嬉戲打鬧活潑些。
兩人並肩往回走著,一回到院子裡,司絲就火速跑去起鍋燒水,君屹一個人站在太陽底下,看著自己的髒手,嫌棄地皺起了眉,看得出來他也非常難受。
今日此舉實為不得已。
他想讓她侍候他沐浴,昨夜風塵僕僕而歸,匆忙沐浴時他就想了。
她這人麵皮薄,開春天暖以後,她就再不肯為他搓洗,明明他們早已『坦誠相待』無數次,她卻總不能習慣。
方才他原想弄些面在身上,可她看他看得緊,他又怕她心疼那點面,無奈只能委屈一下,將自己弄得滿身泥點。
……
沐浴吃飯,午睡過後,媚-蠱提前發作。
從前每一次發作,君屹都不免心情暴躁,可這一次,他卻滿心期待,甚至為它的提前到來感到雀躍。
大抵是司絲幫他搓洗時,氣血涌動,刺激到了體內蠱蟲。
分別近一個月,只得到了昨夜一個淺嘗輒止的吻,君屹極不滿足。
司絲並沒有午睡的習慣,每每君屹午睡時,她不是借著天光縫補衣物做手工活,就是忙著處理暗衛遞來的消息,處理雜事,籠絡舊部。
君屹一睜開眼就看見了司絲的側顏,她正凝眉看著今晨剛遞來的密信,手執竹筆,時不時落下幾筆,專注又認真。
君屹知道她一直在為他奔波,旁人不知他境況,陷入兩難境地,雖然最後都堅定選擇了她,但大多都有過動搖,只有她,不論他是何模樣,始終不曾放棄。
她經常在夜裡出去,很多時候,她都是帶著傷回來的,滿身血腥氣。
他知道她去做了什麼,心疼不已,卻又無可奈何,只因無論他再怎麼安排部署,她總能找到其他該做的,不管不顧,為了他拼命。
君屹從未感受過除了俞妃和君長霓之外,旁人對他這般熱烈忠誠的愛,他的心境從起初的質疑蔑視,到而今的感念自得,繼而更加貪婪幼稚,變得不像自己。
想起前事,君屹微微有些眼熱,情緒又一次出現巨大的波動,蠱蟲愈發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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