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能遇见周总在这打高尔夫可真是千载难逢!”
早已习惯陆延的大惊小怪,换上一身休闲服的周斯远语气平和地发问:“卢铤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对情敌的事都这么上心,在下佩服!”陆延比了个大拇指,假模假样地赞叹。
听闻这话,周斯远放下了手里的球杆,少有的神色不耐,说出的话也少了几分情面,“她回来了,管好你那张嘴,别再给我坏事了。”
瞧见周斯远这认真的态度,陆延也不敢继续嬉皮笑脸了,自己这大嘴巴让周斯远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头,不然这年纪都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哪里用得着背地里地给人忙前忙后?
“遵命!到时我的份子钱肯定全场最大!”陆延拍着胸口保证,又似在琢磨,“既然卷卷回来了,当年的误会真不用我亲自去解释吗?”
“不用。”周斯远言简意赅地拒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这些年,他终于明白在感情里计较是非对错毫无意义,走到分手那一步,自己的确存在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果当初他肯先低头、先服软、先道歉,舒卷也许就不会这么强硬地单方面分手,甚至不肯留给他一丝挽回的余地。
——
舒卷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时,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后握紧手中的果汁。
“真巧,能在这里遇到舒小姐。”何振荣的声音透着一贯的沉郁。
舒卷回头看他时,脸上挂着清浅的笑容打招呼:“你好,何董。”
何振荣正欲继续开口,突兀手机铃声却打断了二人的谈话。舒卷略带歉意点头一笑,走到一旁与电话里的人沟通。
“夏总已全权交给我了。”
……
“这三幅画的市值一定会继续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