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仍在淅淅沥沥地落着,舒卷跪伏在厚重的地毯上。
粉色的跳蛋被扔在一旁,取而代之的是粗粝的指腹在软穴进出,脆弱的阴蒂被接连掐拧揉搓而发麻,一波波的蜜液随着不规律的抽插往外淌。
因口球还在她嘴里含着,那些因连续高潮而失控的尖叫只能变成含糊不清的吟哦。
周斯远满意地欣赏着女人涣散的眼神,糊着黏液的指骨轻轻地描摹着她泛起潮晕的脸庞,大发善心地询问:“可爱宝宝,想不想解开领带?”
沉沦在欲海里的舒卷反应慢了半拍,双眸迷茫地看向周斯远,似是在思考他的问题。
还未来得及回答,尖锐的痛感由乳尖传至大脑。
男人故意伸手拨弄着蕾丝内衣下的乳夹,饱满的双乳随着他扇打的动作晃动,硬肿的乳头已变成殷红色,在莹白的乳肉映衬下,像冬雪里绽放的红梅。
痛楚让近乎赤裸的女人无助地仰起头,由于太过用力,脖颈上的血管微微跳动。
糜艳的画面让周斯远浑身涨满欲火,潜伏多年的烟瘾爆发,近在咫尺的茶柜里上有香烟和打火机。
但在舒卷面前,任何情况都不会让他抽烟。她的鼻子灵敏,又不喜欢他身上有烟味,所以两人还在暧昧期里,周斯远就强迫自己戒烟了。
舒卷曾使坏送他打火机作为礼物,顾名思义要考验他,他也只是愉快地收下,而后珍重地把它与自己的藏表一起放在柜子里。
交往期间,周斯远可以说是问心无愧地做到了——
只要舒卷说一,他绝不会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