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的、懵懂的、羞澀的、驚才絕艷的、意亂情迷的……
他包攬了17歲至以後的所有夏知檸。
就算那些鬼船舞得再瘋狂,也不過是建立在虛擬的幻想中狂歡,只有他能切切實實地把夏知檸抱在懷裡。
輕輕掀開被子上床,還沒等秦以珩伸手,睡熟了的夏知檸自動尋找到了熟悉的懷抱,一個翻身就滾進了秦以珩的懷裡。
醉酒的人比清醒時更誠實。
夏知檸,你比自己想的還要愛我。
秦以珩忍了又忍才沒有得意得笑出聲。
他熟練地將夏知檸安置在自己懷裡,貼心地為愛人捻好蓋在身上的被子。
好像是造物者刻意為之一樣,兩人的身體無比契合,每一處都剛好能嵌入對方的身體。
最親密的額頭相抵,共享著彼此的呼吸。
長夜寂寥,有情人相擁而眠。
·
一夜無夢,夏知檸意識半迷離地醒來,下意識摸了摸身側。
沒有摸到溫暖的身體,只有冰涼的床被。
夏知檸坐起身就察覺到了異樣。
身體仿佛還殘留著擁抱的痕跡,胸口、後背和腰上都有另一個人留下的觸感。
夏知檸摸了摸額頭,好像少了點什麼……
他昨天是喝多了,但並沒有醉到不省人事。
他清楚記得半夜睡醒時看見了近在咫尺秦以珩的臉,並不會覺得意外,他好像已經給了秦以珩太多過界的寬容。
「醒了?」
穿著圍裙的秦以珩走進來坐在床邊,和以前一樣,自然地摸了摸夏知檸因為宿醉而微微泛紅的臉頰,輕聲問道:「有沒有哪裡難受。」
夏知檸心想,那麼點度數的米酒怎麼可能讓人難受,比這烈十倍的酒他都能當水喝。
但對上了秦以珩擔心的目光,夏知檸還是收斂了疏狂。
「沒有。」
「沒有就好。」秦以珩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還想睡嗎?」
夏知檸的意識依舊沒有完全回籠,或者說在秦以珩身邊,他可以放任自己懶倦。
「幾點了?」
秦以珩看了看掛鍾:「還不到七點。」
夏知檸看著秦以珩的裝扮,又問:「起來這麼早做什麼。」
「老婆你在關心我嗎?」秦以珩笑得得意,「我看你昨天沒怎麼吃東西應該是不怎麼合胃口,我給你做了點早餐,要不要吃?」
夏知檸以前並不是挑食的人,只是被秦以珩精心嬌養了幾年,不管是生活還是飲食習慣都已經被養刁了不少。
「是什麼?」
秦以珩立刻像獻寶一樣說道:「中式西式都有,想吃麵我就去煮,想吃麵包我就去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