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是他的債主,他把我的掃帚弄壞掉了,還沒有賠我。」
楚清游插了一句:「掃帚的話,九重山多得是,師尊也不是缺錢的人,怎麼會不賠你呢。」
當然是因為師尊別有所圖。
那日他是從師尊的府邸師尊的床上把瑞恩希帶走的。
極有可能,他們已經同床共枕了。
但他沒有明說,作為徒弟,編排師尊是大忌。
只能委婉地酸澀地點出,寄希望瑞恩希能自己理清楚。
不過很可惜,瑞恩希顯然沒有他們這麼多彎彎腸子。
聽到楚清游的話,他並沒有在意樓倚霜不賠他掃帚這事,畢竟誰賠誰還真不好說,反而是義正言辭地反駁:「那不是一般的掃帚,雖然它沒有劍,那麼仙氣飄飄,也沒有飛舟,那麼氣勢磅礴,呃好吧……」
瑞恩希話還說不利索,這一段話說了好一會,說到最後連他都反應過來自己的話毫無說服力,遂棄。
楚清游聽他沒有明白自己的暗示,悵然地望著月亮。
室內安靜下來,氣氛寧謐。
瑞恩希打破了這一片寂靜。
「為什麼,你們不是,劍修呢?」
他看見越小滿的武器是一把橢圓的琴,又聽越小滿講過楚清游是醫修,可明明他們的老師是劍修。
越小滿翻身摸著自己心愛的玲瓏玉,幽幽道:「不僅我倆不是劍修,大師兄也不是,他修陣。不是我們不修劍,而是劍修不敢選渡霜仙尊作師尊,不要命啦?」
大家都是演武場被樓倚霜嘴過的戰友,互相一通氣,渡霜仙尊就成了年年空選的傳奇。
瑞恩希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問:「你們都上些什麼課?」
「在山門裡就會按照常規上課,出任務肯定就不用上了。」越小滿掰著手指頭,「飲夏仙尊的靈氣理論,宗主的修士的道德與自我約束,一般就這兩門課,此外就是實訓,練武場或者九重山哪個犄角旮瘩都能練,知會自己師父一聲就行,也有像我們這種比較自由的。」
瑞恩希想了想,感覺他們的課和自己的課也有所相似。
這裡的靈力和他們的魔法類似,靈力理論課也就相當於他們的魔法發展史、魔法原理、魔法異變和異種……
天光熹微,黑板上寫著密密麻麻的符文,如同螞蟻排隊搬家,一眼看過去眩目又迷茫,負責異種知識講授的老師滔滔不絕。
「吸血鬼是曾經的一位黑女巫為了復活自己愛人,用冰棺保存愛人屍體,用無數人類的鮮血澆灌形成的,鮮血不僅是他們的食物,更是他們維持形態的關鍵,沒了血液供給,他們就會腐敗潰爛,最後徹底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