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蟲嫂子也挺招蚊子,對於這事,他大哥的看法是:「蟲咬蟲,不要緊。」
但在於寒這,好像挺要緊。
看那傷口狀態,這些螞蟻應該具有一些擾亂神經的毒液,所以安德烈這次不受控制的異變,應該就是它們造成的。
要不是他剛才反應快,這些螞蟻差點要了這隻蟲的命。
因此,在於寒後續發現它們竟然和那些怪物與樹一樣有腦子,像是知道安德烈有禁制才想這樣弄死他拖回去吃,遭遇驅逐時還用觸角交流一下,一夥對他『呸呸』噴毒液,一夥往更深的衣服里藏。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那就都別玩了!
於寒毫不猶豫的扒光這隻蟲,將所有藏在衣服里的螞蟻都抓起來後隨手找了幾根結實的植物絲直接綁起來掛樹上,其它逃走的也別想回家,窩全鏟了,誰都別想好。
當所有蟻窩填平,於寒拍拍手,回眸剛好看見安德烈正在傻呆呆的瞪眼看著這邊。
「醒了?」他伸出手,在仍然瞳孔放大的木訥蟲蟲眼前晃了晃:「還認識我是誰嗎?」
安德烈頓了許久,直到頰邊多了一抹蘊紅,小聲答:「是雄主。」
答案正確,但又不是很正確。
「行吧。」反正沒徹底傻,於寒走到那幾棵粉色大樹下,把放在那的兩包樹葉提起來,拍拍其中一棵樹:「走了!下回見。」
那幾棵樹也是很給面子的搖搖晃晃,做出回應。
安德烈茫然的看著……被雄主拽起來後還一步三回頭,不能理解這些樹為什麼看於寒拿走了它們的葉子還這麼友好。
通常,不都是抗拒的很嗎?
看著安德烈一直在他身後緊張跟著,期間試圖張嘴但失敗,咬唇困惑後伸手想去幫他拿手裡的口袋,被繞開後一臉鬱悶的低頭不語。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骨子裡都有些壞心眼,於寒心情不錯。
「想知道?」
安德烈靜靜的點頭。
然後就被雄蟲忽然拽住衣領,那剛才開開合合一直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嘴,剛好印在他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