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難得的是,一直因為精神力被禁制而像軟包子一樣隨便被人欺負的安德烈,此時雖然被掐著脖子,但手拽著一個,腿壓著一個,正在用蠻勁兒抗拒他們的精神力壓制。
三個幾乎纏成一團,竟還讓沒用精神力的安德烈占了點上風。
對於寒來說,安德烈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那三隻,純純屬於納維爾的蟲,不是自己的東西,又沒什麼交集,完全不想沾半點。
而安德烈,不論是那極致巧合的悲慘暗戀故事,還是自己醒來睜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他,都巧妙的讓他成為了於寒可以護的『短』。
所以,看他沒吃虧,於寒本來沒打算管,還讚嘆他終於凶了一回。
但安德烈很快發現了站在臥室門口的雄主,立刻鬆開自己的手下意識後退,被教訓過不許弄出大聲的布蘭特也很快反應過來,火速鬆開安德烈。
艾維斯並沒有體會到那天早上帶著起床氣的於寒到底多恐怖,此時看布蘭特鬆了手,才慢騰騰的鬆開抓著安德烈頭髮的手,回眸看向雄主,不滿意的撇嘴解釋。
「是他先動手的。我們正在聊天,他突然發狠把查理從樓梯上扯開,一腳踹下樓,緊接著就開始發瘋,我們是在控制他。」
聽了這個理由,於先生腦補了蟲蟲發狠抬起大長腿居高臨下把別蟲踹下去的模樣……意外的覺得,很不錯。
看安德烈沉著眼,眸中帶著些不太服輸的意思掃向一邊,卻也沒像他們一樣抓緊解釋。
「安德烈。」於寒不動聲色的給了他個機會:「什麼原因對查理動手?」
安德烈被質問,兩隻雌侍立刻感覺自己有了底氣,站都站直了些。
可惜安德烈不說話。
也許,對他來說,怎麼解釋都要受罰,不如閉嘴。
布蘭特見他不吭聲,立刻開始花樣告狀:「是查理說,讓您用那張他惦記了多年的帝星人類臉出去賣給他之前那些政敵玩,建議他跪在一邊看,那些政敵們心裡爽,就會多給您錢還賭債。他呀,肯定是又想起那個人類,他捨不得了,才對查理動手。查理也真是的……不該說那種話……」
隨著布蘭特把這小場景描繪出來,原本就變態的於先生不自覺舔了下唇角。
不得不說,這政敵落魄後跪在一邊看那和他深愛多年人類一樣皮相的雄主被隨便玩弄……想想都刺激,查理很會抓心理。
艾維斯繼續湊近拱火:「雄主,他肯定是看您最近對他寬容,就不分尊卑,這回一定要好好懲戒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