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蟲族都很會玩……玩一次?」
第019章 獎勵
「不……」安德烈徹底慌了,在他慌的同時,那根骨尾也在越來越窸窣延長,窘迫到幾乎說不出話:「奴……奴……」
「哇哦。」聽到他拒絕的同時骨尾卻更有反應,於寒笑著踩住尾尖的腳壞心眼的壓了壓:「你這個……是在心動的時候,會長出來的。用於暗示雄蟲,你已經是成體,準備好生蛋了。你想要我,是嗎?」
「沒有!」
安德烈倒抽一口氣,被踩住骨尾讓他禁不住的顫了顫,口中拒絕的十分迅速,可那欲蓋彌彰的眼神卻讓於寒覺得自己猜對了。
一邊繼續輕揉慢捻的踩著他那條尾巴欺負,看他呼吸逐漸不穩,一邊幽幽的拷問:「那我們說回來,剛才……你在難過什麼?」
「是……」安德烈咬著牙根,半晌才似認命般閉上眼:「是您說,想讓奴去死才好。」
「你不就是很想死麼?」就算沒看他那秘密,這些天光看他的表現於寒也能猜出個七八,拄著腦袋悠哉的靠在床頭上:「你應該,是有另外一重身份,有什麼接應你的蟲在等著你死後計劃把你帶走。主要是……這死,應該不是真的死,而是假死。是幫助你逃離眼下的困境。是嗎?」
安德烈望著雄主,十分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沒看到那紙飛機裡面的內容。
「你那是什麼眼神?」看著這隻雌蟲的反應,於先生感覺自己猜對了,挑著唇角笑:「你不是要殺我嗎?那張紙上,是不是有什麼,我一旦猜到或者知道什麼,就殺掉我的指令?或者、乾脆就是格殺勿論?嗯?」
於寒向來是有恃無恐,這是他的性格,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從不畏首畏尾。
倒是安德烈,此時不知道是被折磨的沒了軍雌骨氣還是怎的,竟然又一次趴伏下去,嗡里嗡氣的表示:「奴就當……沒聽見。」
「哈。」這就是間接承認了?
於寒很高興。
很高興他不是表面上這『蟲奴』的窩囊模樣,還有點隱藏小內涵,更高興他依然保持著一些自我想法。
即使身上的戰損傷以及腦子確實看起來已經出了點問題,但至少他還是他……有自己的思想,挺好的。
因此於寒又晃了晃腳,拍拍腿,喊他:「來。」
安德烈猶豫了許久,才決定遵照指令,趴在他膝上的同時低聲對他反省:「其實……奴不該對查理……」
「噓。」於寒不想聽他自我反思的做什麼道歉行為,只在他趴在膝上的那一刻把手放在他頭上摸摸:「我有一個字,你聽過,你也見過,但是你一定講不出來。知道是什麼嗎?」
安德烈木然的答:「不知道。」
於寒笑著指了指正勾起的唇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