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這個可以控制,以後看你需要多久,都行。」摸著他的腦袋,於先生一步一步的詢問到最後:「所以也就是說,你對我,沒什麼不喜歡的,是不是?」
「……喜歡。」安德烈用不解的表情看著眼前對自己無盡撒嬌的雄蟲,甚至怕回答的敷衍,還答了一句:「很喜歡。」
多好。
兜兜轉轉總是我。
於先生心裡樂呵,不過也沒忘了昨晚關心的事,湊近他摟著,在脖頸附近親昵了一下,把十指交纏的手抬起吻了吻,低聲問:「昨晚還沒告訴過我,有沒有其它蟲或者什麼東西,這樣親過你,摸過你,玩過你?」
雖然說,沒有這種纏綿過後第二天一大早就問這種鬼問題的,但於寒忍不了,都忍了一夜了,他相信安德烈是誠實的蟲,所以從他嘴裡說出來答案,才能信。
「嗯……」雄主表現的有點過於膩歪,安德烈一時適應不了,瞳孔又開始放大,也果然很誠實,低著頭答:「其實……也有過。」
有過?
剛還試圖在蟲身上撒嬌,極盡黏糊的男人身上瞬間冷下來,目光被強烈的怒意籠罩著:「是誰?」
「是人……」安德烈低頭,輕輕摳了下手指,小聲:「就是您提過的,帝星的那個人類。」
於寒:「……嗯?」
鍋又回到了自己頭上,原本難以抑制的怒意忽然如同被撲滅的炭火……滋的一下,冒出一股奇奇怪怪的霧蒸氣,蒙在頭上,倍感困惑。
我……沒幹過這種事吧?那時候我才多大啊?這鍋我真不能背!
我不信!
隨著安德烈低頭摳手指,還稍微有些臉紅和難過的動作,於寒認為,他應該是想起那件事了。
當事主回憶的時候,這段記憶就會變成暫時新鮮的,所以想弄出來驗證一下十分簡單。
「安德烈。」
於寒毫無徵兆的喊了他一聲,在他抬起頭來時忽然捧起他的臉,雙唇印在他的唇上的同時,身子也往前傾了傾,把他按回床上。
安德烈呼呼抽了兩口氣……神態迷茫的望著他,就像在奇怪:為什麼他這麼有精力。
對於一隻習慣了整個社會的雄蟲都是那種精緻柔軟、且會把自己的本來就不多的精力分散在多個雌蟲身上的普通雌蟲來說,這種狀況是有點過于震撼。
交纏的同時,生物細胞也在悄然擴散著發生作用,轉眼便從剛才的記憶中拖回了一些還新鮮的東西。
「現在納維爾有了精神力是所有隊友全都看見的事!這件事只要泄露出去,主星會立刻派蟲來殺死他!你現在想做什麼我看不懂了,我只求你,清醒一點,儘快找機會跑!不然時間一到就來不及了!哥……求你了。」
……
嗯?什麼時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