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和布蘭特幾乎異口同聲。
皮笑肉不笑的於寒在聽到安德烈叫自己時,冷冷的目光掃向他。
「我……」安德烈下意識認為是自己犯了錯,手足無措的往後退了退,一直被其它監察警官壓制著不肯屈服的他,緩緩屈膝:「奴知錯了。」
於寒瞥了他一眼,沒搭理他。只又往前幾步,站在布蘭特面前,重複了一遍:「我說了什麼?你再說一遍。」
「您說,只要他一有動作,就立刻——」
話還沒說完,面前的雄蟲突然抬手,啪的一聲一耳光抽在他臉上!
布蘭科捂著臉頰抬起頭,看到依然在微笑著的雄蟲:「雄主?」
「我說了什麼?」
「您說……抓到他就立刻叫監察局的……」布蘭特小聲的重複著,看著雄蟲又一次抬手,完全沒敢躲的又挨了一下。
隨後的雄蟲同樣的問話:「我說了什麼?」
也是倒霉,每次把於寒惹毛了的都是這個布蘭特,挨揍的也是他。
「雄主……」布蘭特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雄蟲,眼中塞滿了委屈:「我真的沒……」
「抱歉,借用他一下。」雄蟲在自己家的範圍內擁有絕對的處置權,所以他抓著安德烈的衣領把他拖著站起來,立在布蘭特面前:「用不用我再教你一次?」
「雄主?」安德烈並不明白,卻第一次急匆匆的開口解釋:「他想偷東西……」
於寒不想聽為什麼。
以前不管這些閒事,是因為這些雌侍都是納維爾的,他又不是納維爾,做好表面工作快點滾。
現在看來,事情不能這麼簡單的就結束。
「用不用我再教你一次?」看著安德烈遲疑迷茫的表情,於寒握住他的手:「我以為,昨天晚上的事,你能明白。」
安德烈顯然不明白。
不明白就教他明白。
「你已經是我的雌君了,這個家裡,所有能用大嘴巴子解決的都不叫問題。剛才給你的示範,學會了?」說著,於寒抓起自己握住的雌蟲手腕,舉高了對著布蘭特:「打,打出事來,我負責。」
安德烈並未下手。
他不下手,於寒就直接拽著他的手往下抽。
對於布蘭特來說,這應該是蟲生之中最沒面子的時刻。
不僅聽到了雄主說家裡最低賤的罪奴已經是雌君的事實,還眼睜睜的看著雄主拖著他的手當眾揚下來打自己的臉,卻還連躲都不敢躲,只能緊緊咬牙攥著拳頭,眼眶漲的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