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就只持續了三天。
畢竟廢物的雌侍也是廢物,三個雌侍,兩個C級的,一個D級的,一次兩次巧合的遇到青翼蛇幼崽提取到毒液還有可能,這麼大批量,確實不太合理。
這引起了當地駐軍首領的注意。
此時距離於先生預計自己那個通訊器被修好,可能只剩下不到兩天。
這些駐軍之中大概就有暗地裡要對付安德烈的對手,他們不知道從哪得知了安德烈的禁制掉了,沒有聲張,更沒冠冕堂皇的過來,只私下派了些殺手,打算直接了結他。
畢竟,他如果是有正規編號的雌奴,除了他雄主以外,其它蟲殺他多少也要沾點麻煩。
但他身上的身份禁制掉了就屬於違規,這種情況下他死了,就是死有餘辜,不會追責。
因此,第三天一大早,當安德烈睡醒從樓上下來找雄主時,院子裡就多了兩具蟲族屍體。
於寒正在拆屍。
異獸的屍體見得多了,同族的屍體出現在自家院子裡,安德烈還是皺了下眉:「雄主?」
「嘿嘿。」於寒裝傻充愣的甩了甩手上的血:「不知道哪來的死屍就鑽進我們家院子了,放心哈,不是你那些小蟲朋友。稍等會,一下就搞定。」
他這麼一說,安德烈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笑容有點僵硬,看著雄蟲利索的動作,更清楚他應該不是『蟲族』。
即使之前的納維爾在布蘭特的引誘下愛上了折磨動物這種事,但他也絕不會敢去殺同類。
軍事課程第一課講的就是——所有生物在第一次殺死同族的時候都會遭受良心譴責,下不去手,作為軍雌,首先要克制的就是這一點。
他們通常需要經過很長時間的訓練,才能把同族當成普通的獸類一樣結束生命。
「那……還真是挺巧的。」安德烈笑著靠近自己的雄蟲,不管是好,是壞,都和他一起承擔的伸出手:「這隻看起來沒死透,別一會站起來了,我和您一起。」
於寒:「?」
他這是在開玩笑嗎?
看來這幾天的滋潤頗具成效!
他十分滿意的笑出聲,然後目光盯著不遠處的大樹,身形一動就上了樹,轉眼在樹上擰死一隻,屍體丟下來對著安德烈感嘆:「看吧,來了就是死的,真奇怪。」
安德烈:「……是,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