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先生把這個理解為和從前一樣的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
「雌蟲,那你不得嫁人嗎?」於寒靠著他,晃了晃:「看你這樣,你肯定激素不協調,一點都不雌。」
安德烈笑容消失。
「我看你啊……不會有人要……」
於寒搖頭嘆息了一聲,都沒等說完台詞,就看到眼前雌蟲眼睛越來越紅,背過身去,不吭聲了。
「我有人要。」這幾天被疼的多少有了些活味兒的雌蟲,竟在轉過身後嗡里嗡氣的說著:「有些蟲想要都排不上號……」
兩段不同的劇情就這樣合在了一起。
於寒試探的湊過去偷看他……發現他表情有些小小的委屈。
可能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會給別蟲留下『一點不雌』的印象……大多數雌蟲不是都和他一樣嗎?
但這件事,說到底於先生是心虧的。
因為之前說『他有人要,你想要都排不上號』的根本不是安德烈……所以當安德烈拿這句話當做唯一可以抵擋別人說他不雌時還擊話語,於寒還是有點心疼的。
「錯了錯了……」莫名其妙的道了個歉,湊近他哄哄:「我不說了。」
安德烈突然用奇怪的眼光看著雄主:「您不是……想玩嗎?」
「玩什麼?」
「我以為……您知道了。」
「什麼?」
「就是……當初那些事……那個人……」安德烈看著平靜的水波,話說的有些死板:「我以為,您想模仿他玩。」
「……」模仿?老子就是本尊,還用得著模仿?!
不過……於寒也沒忘了那些鄰里鄰居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事。
那安德烈這麼說,就代表有誰是其一其二都知道的,如果這是安德烈獨自的秘密,那麼當這段話出現時,他應該立刻就能反應過來,現在認為他從那知道其二的弟弟口中拿到了台詞,才會覺得他是念出來玩而已。
不過說起玩嘛。
於先生已經計劃了很多很多玩弄他的辦法,準備著過幾天就開始實施。
想想就興奮。
沿著密林路一同回去的時候,安德烈一直低著頭,快到出口時才突然說了句:「其實……奴有瞞著您的事。」
於寒倏地回頭:「誰?」
「……我。」安德烈走神了,被建立在淺層的習慣順口而出,被發現後尷尬的改正:「我,有瞞著您的事。」
「什麼事?」於寒認為只要不是心裡有別的雄蟲,其它什麼瞞著的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