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假死藥種的某種成分對身體有害,如果沒能死亡,不吃解效藥也會逐漸被藥物拖累而死,屆時就是真的死了,沒得救。
原本打算騙騙他這是什麼刺激藥,再逗逗他,但看著他擔憂雄主到無神破碎的眼,只能輕嘆一聲,改了路子:「這樣吧,我沒在蟲星玩過,不然你帶我去玩會?我們路上好好談談救你雄主的事。」
「好。」
安德烈同意了,但他穿著這大袍子顯然不合於寒口味,朝著外面喊了一聲:「晉寧!」
晉寧立刻到位:「在。」
「給他找件好看點的衣服,稍微制服一點的,不要大紅大花。」
「是。」晉寧順勢看了一眼自家老大相中的這隻蟲的身材,應了聲是之後打算立刻去找衣物,結果又忽然退後兩步:「對了……您家那位,找您。」
「我家那位?」
於寒看了一眼『我家那位』。不就在眼前嗎?……雖然未來不一定,但暫時眼下,就只有他吧?
「不是。」晉寧的意思是,這個話不好當著另一隻蟲的面說,他貼著於寒的耳朵,小聲示意:「我是說,您家那位蟲……」
「啊?」完了完了,那肯定是光能炮失事事件讓他知道了,於先生心裡一急:「他是電話過來了?還是聲訊?還是傳了什麼留言?」
「聲訊,說讓您空了給他回個話就行。」
「啊行行,那就是沒生氣,你給他回個消息,說我等晚上再給他回話哈。」
安德烈看著身旁說話語氣逐漸變改了一些的人類,緩緩歪了下頭……這個人用這張臉說話都讓他覺得像自己那隻八爪魚雄主,心裡又著急。
他好像在處理一些其它什麼的事件。
什麼時候去問他的雄主還好不好?
求人辦事,還是這種相當於整個C宇宙元首級別的人類,安德烈並不敢催,只能默默的等。
很快,他換了件深綠色的立領長風衣,麻木的和這個人類一起出去領略蟲星風光。
這段時間一直在這小小蟲星過得無比忙碌的於先生,第一次有機會和蟲蟲平靜的出去走走,站在中央馬路上看著車水馬龍,問他。
「你們平時都在哪裡玩?」
安德烈想了好久,最終還是低下頭,決定實話實說:「奴並不玩樂……所以不知道。」
「那你之前都去哪?」
「會去密林中捕獵,但您不適合去那。」
「為什麼?」
「因為……」雌蟲看著人類,目光閃爍,不知該不該說。
過於了解他的於寒自己把話接了:「因為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