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莫名被拉開。
於寒沉著眼坐在桌邊想著他怎麼知道的。
是不是,都是蟲,所以有點什麼蟲聲波之類的夾在語言中,被他聽出來了?
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可能。
「你不也是我的蟲麼?」於寒笑著湊近他,以『絕情拋棄』為理由彎身詢問:「你吃醋了?」
「沒有,雄主,這是您的自由。」安德烈十分懂事,垂著眼說出這樣的話,擺明了不想再繼續談論別的。
「既然是自由,我倒是想問問你。」本來想直接坐他身上貼貼的,尋思尋思,怕他抗拒鬧得不好看,於先生端了另一把椅子坐在他對面:「以後跟了我回去,你的身份該是什麼。」
安德烈沒有任何異議的回答:「您安排就好。」
「做蟲奴行麼?」純純的公事私問,明知道他的答案會是什麼,也還是先給他墊了個底:「雖然我在不記事的情況下答應過和你結婚,這點很難辦,但我可以給你最大程度權限的縱容,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我也會給你所有你想要的,不會和跟我結婚有太大差別。」
「是。」
意料之中,沒什麼意思的答覆,他和安德烈現在是用著十年前的那段感情在相處,而帝星執政官這個身份又是個優雅從容的政務皮子,都不能隨便對這蟲動手動腳自降身價。
無聊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
很快,月色落下,外面有侍蟲輕輕敲門。
「您好,執政官大人,希斯頓首長求見。」
「讓他進。」
門被打開了一點,外面的老蟲子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把帶來的屬下放在門外,誠惶誠恐的自己進來,伏跪在地匯報工作。
「您好,尊敬的執政官大人,您交代我們做的事,都已經做好。」
「嗯。」
於寒就等著他來匯報,然後就可以通知晉寧帶安德烈去見他雄主,自己則是快速前往監獄去分裂。
結果老蟲子在匯報之後卻突然又說了一句:「對了大人,您的雌蟲。他的雄主找到了,就在門外候著,請問,是否要現在帶來?」
說完這話,安德烈幾乎瞬間捏住了坐著的椅子把手,目光焦急的看向門外。
於寒倒是腦門上啪嘰冒出一個問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