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只非常沉靜細膩的蟲,光是看著他做些什麼,於寒也能看一上午不煩。
今天的衣服有些華麗的過分,甚至繡了一層的細密的銀線,安德烈是有點小疑惑的,一直用手摸那些銀線,不知道在想什麼。
於寒則是看著他,看他穿上這件禮服後幾乎變了一副氣質,原本寬肩細腰的身材被這種剪裁考究的衣服襯托的更加挺拔,白色領口的兩顆扣子沒系,能清楚看到他白淨結實的鎖骨,也給他添了一抹小小的性感。
誰能想到,當初吭哧吭哧擦樓梯的破爛蟲,變成現在這樣華光溢彩的漂亮蟲?
最後,當衣服穿好,安德烈發現雄主也穿好了類似的衣裳,他是藏藍禮服配白襯衫,雄主是白禮服配藏藍襯衫。
是一對呢?
莫名有些美滋滋的幸福,看到雄主胸口戴了個漂亮的藍色水晶胸針裝飾,轉眼也給他拿來一個銀色的,像發勳章一樣親自為他戴在他胸前。
安德烈垂眸看著近在咫尺的雄主,又一次膽量劇增,低頭聞著他身上的氣味,身後的骨尾有即將鑽出來的趨勢。
「別騷。」於寒笑著提示他今天這衣服可不適合拱出來個尾巴,眯著眼把胸針仔細給他戴好。
安德烈悶咳兩聲,勉強平靜自己之後,垂眸看著雄主,認真的對他承諾:「我會保護好您的。」
「嗯?」於寒抬眸看著他:「保護我?」
「您不是說,您把我的檔案遷出來……以後我歸您了嗎?」
「啊……?」反應了一會兒,於寒才明白在安德烈眼中是怎麼回事:「你以為,你現在是我直線屬下,以後負責保護我的軍雌?」
看著他的表情,安德烈發現自己好像理解錯了,又有些呆滯:「……不是,嗎?」
「行吧,你說是就是。」
本來是打算讓他做蟲奴的,下賤的地位,隨意玩弄,多刺激。
但從南斯醫生說雌蟲不那麼嬌氣開始,於寒就像是心裡塞了一口氣。
他的雌蟲,就得嬌氣,這是他應得的。
所以,嬌氣起來,那還是什麼奴了?算寵物了。
反正都一樣,檔案遷回帝星,戶口往他名下一落,到底是蟲奴還是寵物,那不都關起門來自己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