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男人在答應的同時,也解開了綁著他的皮帶,給出承諾:「借我玩兩年。等玩膩你了,你一起帶走。」
安德烈肉眼可見的面部一僵,微微張開嘴:「雄主……我……不是……」
「什麼?」
「您、我……」他木訥了一會,紅著臉吐出句子:「我不借。」
哈哈哈哈他不借。
「不借我就動手搶,你可想好了。」撫摸著他月光照耀下更顯白的發亮的流線型腰身,那個男人一如既往的不是東西:「租借來的玩意兒,用完就還。搶來的,就是我的了……我可不還。」
雌蟲憋屈的抽了口冤氣,把頭埋在枕頭裡,顫顫半晌,才悶聲回應:「知道了……雄主。」
不接受也得接受。
太欺負蟲了。
他不再反抗,只是破碎的悶在枕頭裡,默默的拼湊,撿自己的靈魂碎片。
不過也沒等撿完,他就發現,他的雄主躺在旁邊,手裡拿著剛剛拍到的照片,將圖片放大放大……老花眼式欣賞。
「呃——」
安德烈腦袋又是一漲,下意識伸手想把屏幕擋一下,被手疾眼快的握住:「幹什麼?」
「您……」放那麼大……安德烈窘迫至極的用指尖勾了勾他的拍照小設備:「別看……」
「別看?」男人眼中開始不爽,咔噠一聲滅了屏,以攻擊姿態湊近他眯著眼質問:「你弟弟不願意借我玩就算了。我自己老婆還不能看了?」
雌蟲被噎的沒了話,又因為那少見的老婆稱呼而倍感心跳,低頭支支吾吾的解釋:「沒說……不讓……」
「讓看?」
「……讓。」
就等這句。
「那來吧!」原本十分不高興的於寒立刻笑容璀璨的坐起身來,又一次打開拍攝畫面,拍拍他的腿:「這次自己主動點,順便給我好好介紹一下相關功能和使用感受。」
……
老實巴交的雌蟲總是被欺負。
也慢慢改掉了話少又悶氣的狀況,被強迫著多說了很多話,說到喉嚨都感覺發燙……再張不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