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雄主……懲戒我。」
他擺爛了。
哈哈哈哈……
因此,玩到最後,又是覺得自家蟲蟲太可愛的局面,於寒到底是忍不住把他扯過來摟在懷裡用力揉著,繼而說出那句到現在還想不通的問題。
「怎麼就這麼好玩。」
安德烈:「……」
一點都不好玩。
他低著頭,雖然沒說這話,但表情寫滿了這個意思,還膽量劇增的表示了:「我不喜歡……」
「不喜歡什麼?」
「不喜歡您讓我說的那些話。」雌蟲低垂著腦袋,似乎又想起之前的不高興有點鼻酸:「如果有一天,我和別的雄蟲有了關係,我自己就不會讓您再看到我……根本不會求得您的原諒。」
「嗯?」於寒靜悄悄的湊過去,瞅著他那雙好看的眼變得朦朧些,在眼尾上親親:「你哪去了,你私奔了?」
聽了他又一次故意歪曲的話,雌蟲氣鼓鼓的吐出三個字:「我死了。」
「哈哈……」蹭著他臉的於寒從一開始的親親變成了啃啃,在他頰邊留下一排牙印:「死不了,只要沒涼,你雄主都能把你弄活。」
「不會讓您看見的。」說著,安德烈嘆息一聲:「雖然說機率微乎其微……但如果發生,您就真的不會再看見我了。」
「放屁。」一聽他說這些輕易求死的話,於寒就脾氣爆裂:「你當老子看上的是你這花錢治都不一定能徹底治好的破爛身子?你那泄殖腔老子就是順便用用,它讓雄蟲配過就把它堵死,不影響老子繼續玩你。」
安德烈:「……」這個雄主真的是太糙了。
眼見著雌蟲默默的紅著臉用手把整個臉擋上,支支吾吾的表示:「堵死就不能上廁所了……也會死的。」
「這裡給你開個口。」說著,這向來都有點小混蛋的人類指了指他的下腹位置:「從這齣。」
「這……」安德烈低頭看著自己腹部,唇抿的十分緊,不知道是不是幻想到那裡多了個奇怪的洞是什麼樣子。
「嘖,仔細想想也不錯。」於先生牙齒依然研磨著他鎖骨窩裡的軟肉,突然變成一字一句的輕聲細語:「這樣以後可能你就要多一個『請雄主允許我』的理由了……快幻想一下,刺不刺激?」
安德烈:「……」
就這樣,捂著臉的雌蟲被雄主說到無言以對,僵硬的紅著臉僵直倒下,尾巴給自己下半圈幾乎盤成一個護盾……然後顫顫巍巍的吐出一口悶氣。
被欺負死了。
趁著他一動不動,於寒把自己的手摸到了他的心口窩處……感受到裡面的心臟噗咚噗咚,跳的極其快。
想起之前那些醫生說的話:「給蟲族吃嗎?還是軍雌?那蟲族星球最亂了,那些軍雌都天天在屍體裡跑來跑去,可不好糊弄……畢竟這是走血液的藥,要讓它心臟跳的非常快,非常生氣,最好被氣的快要腦溢血才有效果……」
現在有沒有要腦溢血倒是看不出來,這小心跳倒是感覺已經附和條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