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雌蟲拉著他的手,一如當初那晚知道他生氣時,撒嬌說自己『疼』一樣,一雙綠眸壓抑著可憐,水盈盈的哼唧了一聲:「請雄主……原諒我。」
「唉。」於寒看著自己的手,遺憾垂眸:「手摸一下你都能哼出聲……算了,我就不該找雌性身形大的品種玩。」
安德烈第一次這麼主動挽留,羞恥到滿臉蘊紅,耳垂都漲漲的,聽了他的話後卻渾身一僵,慌張的抿了下唇,解釋:「不是……這樣的。」
「你愛哪樣哪樣。」於寒也生氣氣,氣鼓鼓,抱被被,轉身身,念叨叨:「我說為什麼我頭一回要你的時候,一天一宿你一聲都沒有,還直接睡著了,好啊,好……我終於明白了……」
胳膊又一次被雌蟲拖住,回眸看去,是那依舊面紅耳赤,撲棱一下跪在地上的雌蟲。
很意外的是,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懇求懲罰之類的,只是緊緊的抱著於寒的手臂……不讓他出去。
僵持,持續了幾分鐘。
直到窗外的豹子,已經將爪子撂在了窗邊,爬上窗口來觀看時,安德烈緊張的神手把雄主強行抱住摟在自己懷裡……對著外面的豹子呲出自己的利齒。
又一次靜靜的對峙後,窗外的精神體忽然噗嘟一下散去,消失不見。
雌蟲在身子一軟的同時,也被迅速的掙脫開——看著他的雄主抱著被子,氣呼呼的離開了房間,到外面客廳去找了藤椅躺下,把自己蓋好。
那落寞的背影,仿佛受傷不淺。
其實……比起正常的雄蟲,他的人類雄主確實是高大許多,也……完全不小。
真正要說小的,該是他的年紀。
總是想說什麼說什麼……這種話也能用來嘲弄自己。
不像二十八歲,倒像是十八歲。
想起他十八歲時候的模樣,安德烈又一次漲紅了耳朵……好吧,十八歲的時候,他好像也是這樣的。
無奈的雌蟲還想抱著雄主睡,就只能去解決問題,深夜中一步步湊近他,看他閉著眼睛,膽大包天的蹲下,吻他的唇。
「雄主。」
於寒並不理他,甚至嘴都抿得緊緊,不給深親。
知道自己是真把雄主惹生氣了,安德烈垂眸又吻了他幾下:「親親您……摸摸您……哄哄您……」
月光下的雌蟲,最終被弄的毫無主意,只能掀開他的被子,鑽進他的藤椅上一起躺著。
幸運的是,沒有被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