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弄清一切,懂了究竟為什麼他這麼抗拒到甚至一而再的拒絕被命令不肯吃藥後,於寒唇角又是一絲摻了變態的笑,忍不住吻住這隻剛哭的滿臉濕潤的雌蟲。
這蟲第一次哭是因為失去一顆蛋,第二次哭是因為被虛擬假設出軌辱罵要趕走。
兩次,都只流了一滴淚。
結果現在,因為誤會雄主奪走他未來所有生蛋的權利,以為自己被雄主殘忍絕育,還要另售他人。
這其中最大的重點是——這隻蟲該死的在乎這些。
他在乎雄主是否在意他,雄主對他的傷害,對他的不允許,以及那殘忍的『永遠』……都是傷害他滿腔愛意的刀。
要素疊加過多,哭崩了。
在已經決定不再惡意磋磨他後又一次享受到他的眼淚,於寒認為,這真是老天爺賞的誤會。
要不是這些誤會疊到了一起,他可能這輩子都再看不見這種畫面……
同時,之前被這蟲默默『教育』到毫無還嘴餘地的他,現在險勝,卻勝在這蟲刻骨愛意上。
得親個夠。
「嗯唔……」
安德烈被雄主纏著親吻,胸口悶悶的,忍不住顫顫的抽了口氣,很快又被吮住唇瓣拉到床上,發出更多顫抖委屈的黏糊聲。
隨後,他發現,雄主在解他的衣服扣子,吃驚不小的瞪眼:「雄主?」
「不讓碰?」
「……讓。」雌蟲軟了一下,耳根發熱的抿抿唇,甚至小聲的提醒:「可我……吃了那個藥……」
「哦。」他的雄主和沒聽見似得,只哦了一聲,還在繼續解扣。
傻瓜雌蟲一如往常般緊縮著他的爪爪,但眼神卻警惕無比的盯著雄主的動作,看起來有點不太相信他會繼續做。
直到他被深深愛住,才立刻驚慌的瞪大眼,臉上全是大大的不理解:「為……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您給我吃那個藥……不是為了……再也不……使用我嗎?」
難得又聽到『使用』這個詞兒。
看著面紅耳赤的雌蟲,於寒依舊笑著回答:「你不是說了?絕育藥,和用不用你有什麼關係?」
安德烈不太理解。
那藥效是清除以前留下的,只有後續徹底不用,才相當於絕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