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帝安趴在床邊,看它沒什麼攻擊反應時,試圖摸它的爪子,被它以肉乎乎的爪子壓上。
古帝安抽出手看了看,又一次試著放在他爪上,在又一次被它壓住後不服的抽出手繼續。
就這樣,大蟲大貓玩誰爪在上遊戲玩了十來分鐘,最後大貓火了,一巴掌按在蟲腦袋上——把他腦袋按在自己爪子下邊,看他不敢再反抗,尾巴才愉悅的掃了兩下,頭揚得高高的,滿眼得意。
「輸了,認輸了。」
古帝安被踩著腦袋,和奧維拉一樣,認為這隻豹子是於寒弄來保護安德烈的,所以也對它沒有太過警惕,被壓住就擺擺手認輸。
然而他想掙紮起來,那豹子卻故意壓住他不讓他起。
奧維拉看這情況,趕快動手去救古帝安,結果一來二去,也被豹子按住了腦袋,一起壓在床上撅著屁股扇翅膀。
和豹睡了幾天的安德烈知道它壞心眼不少,無奈也上前營救,救來救去拉不出來……只能把自己的手按在兩隻豹爪上。
雪豹低吼一聲,把兩隻爪子抽出壓在他手上——安德烈趁機救下被壓在最底層的古帝安和奧維拉,但搭進了自己的手。
他拔出來,就被豹子壓回去,拔出來,又被壓回去。
被迫玩了一小會後,安德烈某一次按上後突然開始揉捏它熱乎乎的毛絨爪……按的豹子舔了下嘴,沒再反抗,只低頭靜靜的瞅著。
一直占上風的豹,就這樣任由他的爪在自己爪子上揉弄,最終趴下身子,把另一隻爪也湊過來,排隊按摩。
「噢。」古帝安學習到了精髓:「原來,想馴服野獸,得先給它提供舒適。」
「可能吧。」說起這些,安德烈露出無奈的笑意:「倒也不是馴獸經驗,只是我家的雄主也是這樣的性格……不高興,捏捏哄哄就好了。」
「和它一樣?」
「嗯。他喜歡掌控感,和豹的爪子必須安全的放在最上是一樣的,也喜歡被服侍,喜歡戲弄獵物。」
說著,那豹忽然抬爪壓在他頭上,滿是口水的熱乎大嘴在他脖頸上簌簌的啃了幾下,嘴邊的毛簇鬍子扎的蟲直皺眉。
「嗯,對。」捂著自己脖子的安德烈抹了抹哈喇子,又是一聲無奈的嘆息:「還喜歡咬我。」
每次貼在一塊的時候,他的雄主不是蹭蹭耳朵就是咬咬脖子,哪怕都沒有什麼可以做,他也要拽過手捏捏手指尖。
古帝安聽著,看了看自己剛才玩了大貓的兩隻手,緊張的握住拳:「抱歉……我,不知道這是於先生的精神體。」
於先生的……精神體?
安德烈突然抬眸,看到豹子一隻黑眼狡黠的眨了一下:「咕嚕。」
「……」沉默許久後,安德烈搖頭:「不是。」
「不是?」奧維拉看那豹子剛才的眼神,確實和哥夫神態極其相似:「我看是誒!它身上亮亮的,和哥夫很像!不知道是那種本體感應式的,還是體外共生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