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工作。」
都多少天沒笑出來的於先生,看了這傻蟲就忍不住滲出笑意,在他耳邊親親蹭蹭的。
同時,靠著他心口噗咚噗咚的跳動聲倒是讓於寒覺得,自己這幾天氣他有沒有效果不確定,奧維拉丟了的事倒是真讓他緊張了一下。
行吧,曲線救國也算是救國。
「你先回去,等會我去找你。」
「是。」
安德烈走了。
於寒又一次回眸,看向艾德利斯:「解釋一下?」
艾德利斯手心發緊,不敢言語。
他在動手之前特地叫蟲探子去安德烈的母星打聽了一下,得知在那邊的時候沒有古帝安,只有安德烈和他弟弟。
探子說那時候安德烈就不怎麼受寵,是他弟弟更受寵,執政官先生走哪都帶著他弟弟。
他自己也看著這麼多天安德烈也幾乎是被雄主忽略的狀態,之前也明顯更偏疼弟弟,都不需要弟弟下跪,還以為流言中說的事是真的……
結果剛才發生的那一幕,這個人類,自從到了他這就沒對他笑過,更沒露出過那麼多擔憂呵護的表情。
艾德利斯愣著,於寒直接不客氣的一腳踹在他心口,把他踹的咚一下懟在床頭上。
「說話。我的蟲丟你這了,蟲呢?」
「我……不知道。」艾德利斯努力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樣子:「我一直和您在房間裡……要不……要不我幫您去問問?」
於寒傾身,抬手掐住他的脖子,目光陰沉:「『幫』我問問?」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確實得去問問屬下才能知道……」
「你覺得,我信不信你說的?」
「我不管您信不信……我是,真的不知道……您這樣對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
精神力如同利刃般在他頰邊切開幾條刃口,鮮血直流。
雌蟲卻如之前在奴隸場中承受無盡虐待時一樣倔強,咬緊牙關,那雙猩紅的眼死瞪著,纏滿了委屈的申訴:「我真的不知道!您冤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