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回答:「雄主。」
他又鬆口氣,再往下戳戳:「這裡呢?誰可以用?」
感受到雌蟲身子一緊,脖頸上的項鍊又一次發出【嗶嗶】的提示音。
某人已經習慣性的把它按掉,隨即聽到有些黏糊發軟的答:「……雄主。」
「除了雄主呢?」
「只……給雄主用。」
「嗯。」心情稍微通常了些,再問:「你是誰的?」
「是雄主的。」
「誰是雄主?納維爾?」
「於寒先生。」
「先生?」就一個稱呼沒答對,男人眼神就立刻露出不爽:「我在你眼裡就是先生?」
「……」短暫的沉默後,絕對聽話的雌蟲搬出一大堆正確答案:「是老公。於寒老公,於寒丈夫,於寒主人。」
「有於凌的事嗎?」
於凌是誰?
雌蟲木訥一秒,很快反應過來,軍事化回應:「沒有!」
「爽了。」
好哄仙人又一次舒坦,躺平在雌蟲身邊……腿照常騎上,完整霸占。
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又一次嘶的一聲,突然想到什麼般擔心的翻身起來,並對自家的雌蟲開始專屬教育:「我不在家的時候,我哥對你動手動腳,怎麼辦?」
安德烈此時已經被訓練到能照本宣科的火速拿出正確答案:「咬他,打他,跑,然後等您回來,告訴您。」
「嗯。」於寒看起來稍稍放心,卻在短暫考慮後又問:「那打不過,咬不過,跑不過呢?怎麼辦?」
打不過?咬不過?還跑不過?
安德烈哪知道該怎麼辦……
不事到臨頭,再怎麼幻想,他也不確定自己能怎麼辦。
而且,也因為這樣,他開始對跟雄主回家這種事越發緊張,幾乎還沒去就臣服在虎狼大哥的各種淫威之下,甚至又有要『舉手投降』的意思,想和雄主商議……自己不去。
反正帝星那邊還有個『相當漂亮的正君』,他本來也是退縮著不想去給雄主添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