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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安德烈手裡握著的,就是於寒給古帝安的那塊玉牌。
杜霍也正聲具淚下的和於叔叔告狀:「你兒子他搶我的東西,他還戲弄我!」
「這個……我們家於二就是那種性格,你也知道,他是小貓變的,總不聽話。」於金水還以為是什麼大事,結果就是這點小事:「小朋友之間要學會自己解決問題,叔叔回家慢慢說他,你也要找個機會,和他談談。」
面對於叔叔好像安慰小孩,卻又完全沒有解決問題的說法,杜霍很不開心:「怎麼,雞就活該讓小貓欺負嗎!」
「這……」於金水很難處理這個問題。
大兒子哪哪兒都省心,二兒子哪哪兒都不省心……經驗告訴他,這時候沉默就對了。
也在沉默了兩秒鐘之後,旁邊草叢裡鑽出來個腦瓜:「咦?有人承認自己是雞了?」
「於老二!」杜霍蹭的站起來:「你來的正好!你解釋一下,你到底給我老婆送的什麼東西!這幾天他每天都抱著瞅!你是不是想把他要回去!」
「我可沒有。」於寒往後退了退,伸伸手,無數個幻影回到身體裡,自己也慢騰騰一邊說,一邊往身體的方向走。
杜霍一路跟著他:「那你給他的是什麼?他為什麼一直看?」
「是我們兩家交好的證明,我哪知道他為什麼一直看。」
「你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
「呵。」於寒躺在自己身體上,借屍還魂般的睜開眼後,一字一句的嘲弄他:「你真不自信啊,杜三秒。」
杜霍:「?」
「不是嗎?」於先生看了一眼不遠處和他老婆站在一塊兒的古帝安:「我記得,雞好像就三秒鐘,踩上去,咯咯噠,做完。」
杜霍:「……」
憋屈了幾秒鐘之後,目光看向於金水:「叔叔,我準備要和你家於二絕交了。」
「來不及咯。」於寒搖頭晃腦的得意:「雖然說,目前為止還沒有敢和我絕交的人,但——理論上來說,誰都能和我絕交,你和晉寧,沒有戲。」
「為什麼?!」
於寒攤手:「問你倆的老婆。」
杜霍:???
「於二寶!不許嘲笑朋友!」追了他半個晚上的媽媽從身後一路飛掠過來,一巴掌拍在他頭頂:「戲弄阿姨們!還嘲笑朋友!你真是越長大越不聽話!你現在才三十歲就變成這樣!我難以想像你六十歲的時候媽媽還怎麼管得了你!」
「啊?」於寒捂著自己腦袋,愁眉苦臉的看著媽媽:「六十歲了你還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