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桓之扭頭看過來:「這位女士,但凡你還有點良知就離我弟弟遠一點,他才18歲,你要玩男人去找別人去!」
虞姐:「???」
「誰是你弟弟,放手!」寧晚書低吼一聲,他很少吼人,家教不允許,只是他現在還醉著,腦子並不完全清醒。
「陸桓之,你再不放手,我就咬你了!」
虞姐:「……」
這傻弟弟,是因為喝醉了才這麼……可愛的嗎?
算了,先看會兒戲吧。
她可沒信心把一個醉酒的弟弟從另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男人手裡搶過來,何況她自己也有點醉了。
虞姐知難而退,默默當吃瓜群眾。
陸桓之沒再搭理她,低頭看向寧晚書的臉,才發現寧晚書的臉紅彤彤的。
他湊近聞了聞,旋即皺眉:「你喝酒了?」
「放手!」寧晚書仿佛沒聽見他的提問,用力甩了甩,發現甩不掉對方的手,於是他張嘴咬在了對方的手上。
陸桓之痛得皺眉,卻沒有把少年推開,任由少年咬著自己的手。
任憑他再怎麼生氣,在看到寧晚書那雙發紅的眼睛後,他的心瞬間變軟了。
「書書,氣夠了就回家吧,大家都很想你。」
話音剛落,大廳里突然響起了一陣歡快的手機鈴聲。
寧晚書聽這鈴聲很耳熟,因醉酒他慢了三拍才反應過來。
哦,這是他的手機鈴聲。
得接電話才行,不然會錯過兼職的。
寧晚書嫌棄地甩開陸桓之的手,接著搜遍自己全身,沒找到手機。
但手機鈴聲還在響,他便順著鈴聲找過去,很快來到看熱鬧的謝詩厚面前。
「原來在你這裡。」他一隻手抓住謝詩厚的手,另一隻手從謝詩厚手裡把手機摳出來。
酒精作祟,他忘了要看這人是誰,甚至還不要命的把昏沉沉的腦袋靠在了男人的肩頭,一邊接電話:「你好,我是寧晚書。」
謝詩厚臉色陡然黑如鍋底,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
他告誡自己,大廳里人很多,且到處都是攝像頭,不能在這種地方動手。
於是他只能極力忍住將對方碎屍萬段的衝動,口頭警告:「你,活膩了?」
與此同時,寧晚書的手機里傳來了一些聲音,但他沒聽清楚。
不僅是因為有人在他頭頂說了話,陸桓之也跟過來了。
陸桓之在他身後說:「書書,你在幹什麼,快跟我走。」
寧晚書一隻手死死拽住渾身僵硬的謝詩厚的衣角,另一隻手捏緊手機,回頭瞪陸桓之:「你走開,我不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