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詩厚:「考慮一下?」
寧晚書眼睛一閉,「那就來吧。」
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他實在憋的太難受,快要爆炸了, 此刻他只想快點把那團無名火發泄出來。
謝詩厚眸色沉了沉:「好。」
……
那晚寧晚書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差點停不下來,最後幸好謝詩厚保持理智,怕小學弟身體虧空, 強行控制住了局勢。
事後寧晚書睡得很徹底, 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像一隻玩脫了的小貓一樣可愛。
反而是過兩天就要踏進鬼門關的謝詩厚徹夜難眠。
謝詩厚算是發現了, 小學弟表面上看起來是個清純無害的少年, 實際上學了那些事之後,就會像個吃不夠糖的貪嘴小孩,不停跟他索要甜頭, 一點也不知道節制。
等以後要是讓小學弟吃到真的葷,不知道會不會把他榨乾。
想到這些, 謝詩厚耳根失控地紅了起來, 他好像想的有點遠了。
小學弟只是睡得迷糊了,加上那東西確實很難控制, 才會找他幫忙,等小學弟真清醒過來, 恐怕連手都不會讓他牽吧?
他實在猜不透小學弟對自己的心。
第二天寧晚書早早起了床,而謝詩厚剛好睡著。
他怕吵醒謝詩厚,就沒跟他道別,只在微信上說了一句:我去錄節目了,三天後再回來看你,手術加油,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回來。
謝詩厚睡醒看到這條消息時,寧晚書那邊已經開始了50進40強比賽的錄製。
為了呈現出更好的舞台效果,寧晚書提前一天讓陳博君幫忙把他的鋼琴運來了節目組,還派了個人守著鋼琴。
這一輪的比賽順序按抽籤決定的,寧晚書抽到了比較靠後的號碼。
不知是不是寧晚樂暗中作梗,寧晚樂依舊排在他的後面一位。
上午的錄製結束,一行人轉去食堂吃午餐。
寧晚書從上一期就被人孤立,因此在食堂里沒人願意跟他坐在一起,不過他並沒有太在意,正好一個人可以清靜清靜。
午休過後,比賽繼續錄製,還有幾個選手才到寧晚書,他決定先去一趟洗手間。
在洗手間門口,他聽見裡邊有人在大聲說話:「我剛剛不小心進了一個房間,裡面放著一台鋼琴,上面刻滿了髒話,全是詛咒寧晚書的。」
「臥槽,真的假的?」
「我親眼看見的,你說真不真?」
「寧晚書這是被人搞了吧?」
「唉,怎麼說呢,其實我覺得他沒什麼錯,但是寧晚樂在孤兒院長大也很可憐,反正如果一定要在這兩個人里選一個站隊的話,我還是會選寧晚樂。」
「我也是……」
寧晚書光明正大的走進去,在那兩個選手社死的眼神中,走進了一個廁位。
準備出來時,一盆水突然從天而降,淋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