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嘯皺了下眉,霍地將麥克風扔回桌上,起身走了。
面對如此演出事故,導演立即喊停。
寧晚樂被晾在舞台上,一時間進退兩難。
溫廉安站起身,舉起麥克風對寧晚樂道:「寧晚樂,你就站那兒吧,我想跟你聊聊。」
寧晚樂一副可憐兮兮被欺負了的樣子,不敢回話,只是點了點頭。
溫廉安直言:「你現在應該回到寧家住了,知道寧晚書的鋼琴是誰寄的嗎?」
寧晚樂用力搖頭。
溫廉安:「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寧晚樂道:「我在寧家沒見過那台鋼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是嗎?」溫廉安笑了笑,「那寧晚書說他被你家趕出去了,這是怎麼回事?」
寧晚樂呢喃起來:「呃…我也不太清楚,我回去之後寧晚書已經不在寧家了。」
「噢?」溫廉安笑得更燦爛了,「我聽到一個小道消息,真偽我並不清楚,有人說寧晚書對你做了很多過分的事,他都沒在你家生活了,他是怎麼傷害你的?」
「呃……」寧晚樂終於意識到自己掉進了溫廉安的圈套里,可惜想抽身已經晚了,他緊緊抓住衣角,掌心不停冒汗。
溫廉安又道:「你不用緊張,現在節目沒在錄製,我也說了是小道消息,做不得真,那寧晚書到底有沒有傷害過你?」
寧晚樂抿著嘴不說話,眼睛裡卻充滿了委屈的淚光,一看就是被人欺負怕了。
溫廉安嘆了聲,回頭看向坐在晉級區域的寧晚書,問他:「寧晚書,你傷害過他嗎?」
寧晚書搖頭。
溫廉安又問:「你剛剛說,你被寧家趕出家門是怎麼回事?」
「就是準備去投靠親生父母那邊的親戚時,養父母一家背著我,把我的戶口轉到了我完全不認識的人家裡,那家人至今也沒讓我進過他們家的門。」
聞言,溫廉安深深擰眉,又轉頭看向舞還台上等候的寧晚樂。
「寧晚樂,寧晚書說的是真的嗎?」
寧晚樂搖頭:「我不知道,這些事爸媽沒跟我說過。」
他剛說完,宋嘯終於回來了,入座後馬上開口道歉:「對不起各位,剛剛出了點意外,現在可以繼續錄製了。」
寧晚樂如釋重負:「我可以唱歌了嗎?」
宋嘯做了個請的手勢:「唱吧。」
寧晚樂回頭對現場樂隊做了個眼色,音樂很快響起。
這一輪他唱了一首「模特」,相比上一場,這次他唱的不錯,進步了許多,不過依舊沒拿到溫廉安和賴天綺的票數,最後還是靠宋嘯的保送卡晉級到下一輪。
好不容易結束一天的錄製,寧晚書第一時間拿回自己的手機,迫不及待按下謝詩厚的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