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他做了很多遍,幾乎成了身體的記憶,因此他一下子就吻對了地方,還很順利地撬開了對方的唇。
謝詩厚的心幾乎要跳出來,情不由衷地抱緊懷裡的少年,並以最大的誠意給出回應。
他開始察覺到,這段時間夢見的吻根本不是錯覺,而是真實發生的。
因為此時此刻,夢中的吻和現實完全重疊在了一起。
眼前的書書是真的,嘴裡品嘗到的甜美也是真的,少年對他笨拙的渴望也是真的。
「書書……別在呃……」少年沒給他開口的機會,拉著他進了洗手間裡。
砰!
門關上了。
隔絕了外界,很快洗手間裡傳出放縱的聲音,一個帶著可憐兮兮的哭腔,另一個是隱忍到沙啞渾厚的低沉。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洗手間裡突然傳出流水的聲音,從而蓋過了其他。
最後寧晚書是被謝詩厚抱出來的。
謝詩厚把他輕放在床上,低頭看了眼:「有點紅,我幫擦點藥。」
寧晚書瞪他:「不擦,會有藥味。」
謝詩厚哪裡忍心,「不擦的話,我怕褲子磨到你會痛。」
「誰要你剛才不聽我的話,」寧晚書老臉一熱,聲音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
謝詩厚甚是無奈:「時間太趕,我怕你遲到,你不是還要去錄節目?」
寧晚書哼了哼:「以後我不會再跟你做那種事,你的機會已經用完了。」
「書書,你不能耍無賴,」謝詩厚失笑,「我剛才是不是也讓你、」
「沒有,我一點也不滿意!」寧晚書無情打斷,「快遲到了,不跟你說了。」
他說完站了起來,剛走出一步,雙腿突然一軟,失控摔倒了地上。
謝詩厚的心幾乎要跳出來,急忙上前把抱起來。
「書書,沒事吧?」
「有事……」寧晚書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他怎麼也想不到,只是小試牛刀而已,居然也會留下後遺症。
謝詩厚心疼壞了:「對不起,是我不好。」
寧晚書瞅他一眼:「不要再跟我說對不起,我都說了不喜歡聽你說這三個字。」
謝詩厚點頭:「好。」
「那個……」寧晚書的臉又紅了起來,「你給我找一條布料很軟的褲子,我腿上有點疼。」
「你等著。」謝詩厚嫌打電話浪費時間,乾脆直接去門口交代保鏢去辦事。
十幾分鐘後,保鏢拿了幾條褲子過來。
謝詩厚把褲子交給寧晚書讓他挑:「從我衣櫃裡拿過來的,都是乾淨的,你看看喜歡哪一條。」
寧晚書一看全是白色休閒長褲,挑眉道:「你是不是很喜歡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