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詩厚道:「做了全面的檢查,醫生說我已經沒有大礙。」
寧晚書突然想起早上自己還跟這傢伙做了那種事,臉上不由得發燙起來。
確實,這傢伙那麼生猛,身體應該是沒什麼事了。
他暗暗鬆了口氣:「我在節目組裡吃過東西了,一點也不餓。」
「那你快去洗澡,早點休息。」
寧晚書想了想:「既然你已經好了,以後我們各睡各的。」
謝詩厚:「……」
寧晚書沒再說什麼,繞過他走進浴室。
謝詩厚有些失落。
這套房子只有一間臥室,除了主臥有房,能睡人的只剩下沙發,或是打地鋪。
寧晚書選擇打地鋪睡,完全忘了上次遇到蟑螂的事。
謝詩厚如何忍心讓他睡地板,等寧晚書一睡著,就偷偷把人抱到了床上,接著自己躺到了地鋪上。
寧晚書睡得很香,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轉身一看,謝詩厚躺在地鋪上還沒醒,睡姿倒是老實。
寧晚書心底莫名燃起一團無名火,他真的不喜歡謝詩厚老是自作主張做多餘的事。
看來不好好罰這傢伙是不會改的。
寧晚書悄悄下了床,在房子裡找了一圈,最後只找到了幾條皮帶。
他選了一條材質最軟的皮帶,走到謝詩厚身側,跨坐到他身上。
謝詩厚隱約察覺到身上壓著重物,雙手也不太舒服,於是緩緩睜開眼。
見少年正坐在自己身上,正氣鼓鼓地瞪著自己。
他後知後覺,他的雙手似乎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還被舉到了頭頂。
他有些哭笑不得:「書書,你在做什麼?」
寧晚書一本正經道:「誰讓你把我抱到床上的?」
「我……」謝詩厚不敢回話,手上不由自主地掙紮起來。
寧晚書冷哼一聲:「你敢動試試。」
謝詩厚馬上停止動作。
寧晚書嘿嘿一笑,緩緩俯下臉,在男人耳邊小聲說:「我很早以前就想這麼做了,像這樣把你綁起來,然後讓你嘗嘗任人擺布卻不能反抗的滋味。」
謝詩厚噎了噎口水,直覺不太妙。
寧晚書托著下巴想了想,倏地打了個響指,接著開始揪住謝詩厚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