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謝詩厚回到車上,手裡多了一個精緻的紙袋子。
他把紙袋子遞給寧晚書,「打開看看。」
寧晚書伸手接過,打開袋子一看,裡邊是個白色小盒子,他把盒子打開,看到一串光滑的桃核手鍊。
寧晚書倏地把盒子合上,「你幹嘛突然要給我送這種東西?」
謝詩厚解釋:「不是突然的,你要不要拿出來看?」
寧晚書猶豫了一下,將桃核手鍊拿出來,這才發現,這串桃核的做工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精細,有些地方磨得不是很光滑。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扭頭問:「這是你自己做的?」
謝詩厚點頭:「去鄉下那段時間,沒事做的時候我就磨桃核,心裡想著你,就沒有時間胡思亂想。」
寧晚書動了動唇角,卻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沉默了片刻,他才問:「這些桃核看起來好硬,你是怎麼把繩子穿進去的?」
謝詩厚道:「我找梁老闆幫串的,就是鹹魚上跟你聯繫的那位老闆。」
寧晚書哦了聲:「戴這個有什麼用?」
「奶奶說桃木可以辟邪壓驚,正好磨桃核可以讓我靜下心來,我就想乾脆給你做一串珠子。」頓了頓,謝詩厚改口,「如果你不喜歡,可以扔掉,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寧晚書沒接話,默默將桃核手鍊戴在手腕上。
謝詩厚頓時心頭喜滋滋的,幸好書書沒拒絕他的心意。
寧晚書把核桃手鍊在手腕上轉了一圈,心裡有點不平衡,自從他和謝詩厚誤會解開,好像一直是對方在為他付出,而他什麼也沒做過。
如果真要在一起,一味地讓對方付出,這樣的感情肯定走不遠。
「你有沒有喜歡的東西?」寧晚書問。
謝詩厚道:「芒果?」
寧晚書挑眉:「你們這兒我可種不出芒果來。」
不過將來要是回南城生活的話,倒是可以種出來,但他不太想回去那邊,於他而言,南城始終是個傷心地。
謝詩厚反應過來:「你是想給我送東西?不用送,手鍊只是我打發時間做的,不是什麼貴重東西。」
寧晚書沒有接話,反正他已經下定決心要給謝詩厚送一份回禮,就是不知道要送什麼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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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寧晚書有課,謝詩厚一大早親自開車送他來到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