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比賽時間是下午,寧晚書得以睡到11點才起床。
謝詩厚老早就起了床,還為他準備了午餐。
寧晚書扶著腰走進餐廳,臉色不太好。
謝詩厚見狀,急忙走過去扶他:「還是很不舒服嗎?」
寧晚書瞪了他一眼:「你看我像是舒服的樣子嗎?」
謝詩厚慚愧:「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注意。」
「沒有下次!」寧晚書拍開他的手,「我不會再被你蠱惑了!」
謝詩厚忙道:「昨晚是我有點得意忘形,你別生氣,不然下次我們換個位置?」
寧晚書扭頭瞪他,沉默了片刻,最後開口:「不換,麻煩。」
謝詩厚突發奇想:「那不然下次換你穿小裙子給我看?」
寧晚書老臉一熱:「想得美。」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穿那種玩意兒,畫風肯定很辣眼睛,打死他也不幹這種傻*逼事。
謝詩厚發出一聲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輕嘆,他算是發現了,書書是個小傲嬌鬼,嘴上說著不要,實際上很多事情他會去想,甚至會去做出來。
如此可愛的書書,叫他如何不心動。
吃過午餐後,謝詩厚親自把寧晚書送到了節目組門口,旋即跟著寧晚書一起下了車。
見他跟著走進節目組,寧晚書挑眉:「你跟進來幹嘛?」
謝詩厚道:「《少年歌SING》三大讚助商突然撤資,我把錢填上了,現在我是你們節目最大的金主爸爸。」
寧晚書無語。
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寧晚樂退賽,贊助商撤資,那宋嘯他……」
謝詩厚:「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會是他在節目組裡的最後一期錄製。」
寧晚書欣喜道:「那還真是可喜可賀!」
謝詩厚忍不住問:「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
他看得出來,書書對宋嘯的感情似乎不一般。
寧晚書沉默了片刻,忽而長長地舒了口氣:「也不是什麼特別的關係,我從小跟著他一起學鋼琴,他算是我的師兄,曾經我以為他是我最好的知己,因為在音樂上他跟我很有共鳴,後來我發現他和陸桓之一個德行,甚至比陸桓之還過分。」
他咬了咬牙,「在我最落魄時,陸桓之只是明哲保身想要遠離我,而宋嘯是想把我逼進絕路,然後再跪著接受他的施捨,既虛偽又惡毒,偽君子說的就是他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