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深乖乖走到男人面前。
顧霆風按住小綿羊的肩膀將人轉了圈兒,露出脖頸腺體處的紗布,當著眾人的面輕輕揭去。
兩排清晰無比已然結痂的牙印赫然暴露在空氣中。
病房內響起男人低沉富而有磁性的聲音,擲地有聲:「因為他是我的。」
.......隨著顧霆風這句話一出現,病房內再一次鴉雀無聲,就連葉深都繃緊了呼吸。
他歪頭不可思議的瞪著男人英俊的側臉,滿眼詫異,甚至可以用驚恐來形容。
顧霆風壓著他腺體的手掌是那麼寬厚有力,像座溫暖的城,安撫了他一顆受驚的心。
「你們覺得他為何要千辛萬苦的去勾引一個處處比不過我的人呢?難道在他眼裡我很差勁兒嗎?」
顧霆風說完這句話後扭頭望向葉深,一雙寒潭般的眼眸顯得深沉無比,目光閃動間流露出難以名狀的複雜之色,既有難以掩飾的綿綿情意,又有隱忍克制的慾壑難填,各種情愫交織在一起,又在瞬息之間消失不見。
這樣的眼神讓葉深看呆了,完全忘記了自己該做些什麼,任憑男人伸手將他拉入懷中。
顧霆風不發一言,只是輕輕的擁著葉深,讓他倚在自己結實的胸前,擋住所有探究、震驚、疑惑不解的眼神,就如一座巍峨的大山,張開懷抱庇佑著山中所有生靈。
只是此時此刻這座山是屬於他葉深的,這座山的溫柔也只給予他葉深一人。
這樣霸道的獨寵令葉深的心狂跳不止,他慌忙低下頭,避開顧霆深深情不壽的眸光,像個沒出息的膽小鬼。
顧霆深自然看出了葉深的躲閃之意,他知道自己剛才那句話有多讓人誤會,可若不這麼說小綿羊一定會吃官司,更關鍵的是一旦李寧波的家人到處宣揚葉深是只食草類這件事兒,不僅他要面臨著處罰、就連葉深的後半生都會因為這件事兒遭受一定的磨難。
可若葉深是他的人就一切都不一樣了。
潛龍訓練營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團級以上幹部可以將自己的小食草類帶進來,所以他才會這麼說。
顧霆風鬆開手,故意拍了一下葉深的屁股,以此來證明二人之間親密的關係:「行了,去外面等著吧,這兒沒你的事兒了。」
「……是。」
葉深輕輕點了點頭,聽話的離開病房,走到門外時忽然掩面撒腿狂奔,但依舊被顧霆風眼尖的發現了緋紅的耳垂。
男人心下挑挑眉,唇角別有意味的勾起一個弧度隨後又飛快收起。
「行了,這件事兒就到此為止,李班長的醫藥費會從潛龍的公帳里走,我也會為李班長辦一場別開生面的歡送會,但是道歉這件事兒葉深同學絕不會妥協、我也不會妥協,如果你們依舊糾纏不休,那我只好將視頻公開。」
「別別別!我們道歉!我們道歉!是吧寧波?!」
家人們在親眼目睹了葉深同顧霆風之間的親密行為後,對二人的關係不置可否,竟在未同受害者商量的情況下一致統一口徑。
李寧波碰了個軟釘子,即便是滿肚子委屈也只能打碎銀牙和血吞,他怎麼都沒有料到葉深居然是大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