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一聲怪叫,嚇得那邊正在做按摩的兩人心臟一緊。
李飛還以為這傢伙抻到肌肉了,慌忙過來查看,誰知剛一靠近就被張濤一把抱住了腰。
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令李飛頓時僵在了原地、大腦一片空白,就連葉深也大了嘴、一臉不可思議——難道這傢伙準備先發制人?!
結果小豺犬一開口便讓兩人瞬間無語。
張濤:「嗚嗚嗚嗚……怎麼辦啊……我是退化了嗎?我連一個都拉不起來……嗚嗚嗚嗚嗚……我居然被一隻食草類給比下去了……嗚嗚嗚嗚,倫家不活了啦~」
李飛:「……」
葉深:「……」
張濤拿腔拿調的夾子聲令兩人瞬間起了滿身雞皮疙瘩。
李飛嫌棄地一把推開貼在自己身上的臉,啐罵道:「滾滾滾!有病啊!」
葉深也是及時補刀道:「你再哭的夾一點兒乾脆去做個變性手術得了!」
誰知張濤一聽立馬來了勁,乾脆捏起蘭花指開始扭屁股,惺惺作態的模樣令李飛瞬間汗毛倒立,葉深也是噁心地乾嘔兩聲。
二人飛快拉開辦公室門準備逃離這個不乾淨的地方,誰知葉深眼角的餘光突然瞥到一個一閃而逝的黑影。
他下意識地大叫:「誰?!」
李飛一聽趕忙順著小綿羊的視線望了過去,可是視力不佳的他什麼都沒有看見。
屋內的張濤聽見動靜後也連忙沖了出來,但是那道黑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
「剛才有人一直在門外偷聽!」
「靠?!那該不會聽到咱們三的對話了吧?!」
「應該聽不到……辦公室的每個門都用的是合金材質,就是……」
李飛扭頭看向門上的乳白色玻璃。
葉深同樣看向了那片薄薄的玻璃。
這本來應該是種應急救援手段(註解:屋內發生火災而門被外面鎖住時可以打碎玻璃逃出去),結果今日卻成為了偷聽偷看的最佳位置。
此刻葉深終於相信了李飛昨日的感覺:他們的的確確是被不懷好意的小人盯上了!
張濤咬牙切齒:「艹!誰他媽的這麼無聊!」
李飛搖了搖頭:「不知道……行了!先不糾結這個問題了,再有三天就要月考,我們先過了月考再來抓這個小人!」
葉深點頭同意:「對!」儘管這種如芒在背、隨時都被別人窺探的感覺令他很不爽,但是他依舊選擇將重心放在月考上。
三小隻鎖好門後便離開了辦公樓。
葉深在進入宿舍樓後特意觀察了一下其他宿舍,發現所有窗戶都是黑的,而且他們回來時也沒有碰見其他學員,這也就證明了那個偷聽的小人有級大機率並非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