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要不要。」
顧霆風俯下身,吻掉葉深眼角令他心碎的淚珠,雙手從後握住小羊壓抑而痛苦的手腕,十指相扣。
「發熱期如果不疏導出來是很傷身體的……」
「我不要!」
葉深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濕了顧霆風的手背。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莫名其妙的被標記……我要留給到結婚那天……我不要!」
這可是葉深的底線——頭可斷血可流,清白絕對不能丟!即便是很他喜歡顧霆風,那也絕對不會隨隨便便獻出自己。
葉深覺得自己簡直是遜斃了,不顧形象的號啕大哭,硬是把嗓子給哭啞了。
顧霆風看著傷心欲絕的小綿羊不好勉強對方,用衣服將人一裹,努力克制著體內沸騰的外激素,輕聲安慰道:「我不會強人所難的,但是葉深……你必須疏導出來,否則會對身體造成很嚴重的傷害,你明白嗎?」
「我……我明白……」
「所以你應該相信我。」
「那、那我……」
葉深糾結的話都不會說了,他抓住顧霆風的衣袖,委屈到小嘴兒通紅,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就像一隻被欺負的小兔子。
「那你要輕一點兒……」
「好。」
顧霆風將衣服溫柔的蓋在葉深臉上,以免小傢伙覺得尷尬,努力將聲音放到最輕、最緩、最溫柔,然後將對方扶穩坐在自己腿上。
「坐穩了。」
葉深緊張趴在男人肩頭,因為被蒙著頭,視線被徹底擋住,觸覺便變得更加敏銳。
熾熱的感覺讓他不顧一切的呢喃出聲。
「啊……」
快樂總是很短暫的。
空虛感讓葉深緊緊摟著顧霆風脖頸,鼻翼間全是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冷冽青草味兒,熏的他頭腦發暈、意識模糊。
「葉深?你還好嗎?」顧霆風聲音輕輕,虛無縹緲,像雲朵一樣輕柔。
「嗚嗚……」
葉深卻啜泣起來,害羞的將臉藏進男人脖頸內,整個人軟塌塌的像個樹袋熊掛在顧霆風身上,特別可愛。
他感覺自己打開了一扇未知世界的大門,小腦袋裡都是一些帶顏色的奇怪畫面。
顧霆風瞅著趴在自己肩頭許久都沒有任何反應的小傢伙有些擔心地詢問:「沒事兒吧?」
他伸手拍了拍肩膀上的小樹袋熊,感覺到了一對長長的睫毛在自己脖頸處不斷眨眼啊眨、眨啊眨,眨的他奇癢無比。
「是哪裡不舒服嗎?」
「你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