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小時候經常跟著父親上山打野兔子!」
「不錯!再接再厲!」
雷軍拍了拍張濤的肩膀,繞到了葉深面前。
小綿羊伸長手臂端著槍,兩隻纖細的小胳膊快要抖成篩糠,同其餘人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雷軍皺了皺眉,隨手從地下撿了一塊石頭放在了葉深腦袋上解釋道:「你比別人底子都要差,所以必然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從今天開始你訓練時頭上都把這塊石頭頂住。」
「是!」結果話音剛落,石頭便掉在了地上。
雷軍彎腰撿起重新放在葉深頭頂,特意交代讓身邊的張濤盯著點兒,還說如果今天石頭掉在地上超過五回,他倆的時間直接加一小時。
張濤:「……」
葉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太陽越升越高、陽光越來越毒。
訓練場上的四十九人每一個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甚至有人的汗水順著槍桿往下滴。
葉深哆嗦著手臂,腦袋被太陽曬的發暈,越來越覺得吊在槍管上的那四塊轉頭就是四座大山、每個都有千斤重!
「張濤……我感覺我堅持不住了……」
話音剛落,不等身邊的人開口,葉深便『噗通』一聲倒了下去。
張濤頓時失聲尖叫:「白導!有人暈倒了!」
聽見呼喚聲的白煒和雷軍立馬飛奔而來,兩人飛快將葉深抬至陰涼處,過程里不知是誰的手剮蹭到了小綿羊後頸處的創可貼,將那被汗水浸濕的創可貼給剮到了地下。
眼尖的白煒趕忙用腳踩住,飛快翻開葉深後頸的衣領,兩排紅色的牙印赫然暴露在空氣中,看傷口的結痂程度應該就發生在這一兩天內。
——所以小傢伙是頂著被標記後虛弱的身體在這裡曬了整整三個小時嗎?!
「嘶……」
大校在搞什麼?!不知道食草類被標記後至少要臥床休息三天嗎?!怎麼就放小綿羊來訓練了呢?!他真狠得下心啊!
白煒和雷軍在心裡一陣痛罵,以最快的速度聯繫了醫生。
當夏易提著醫藥箱匆匆趕來時,白煒還在怨懟顧霆風。
夏易尷尬的輕咳一聲,白煒這才閉上嘴,可是一想到夏易和大校是好朋友時他再次開口道:「夏醫生,您能不能說說大校——這不能吃完就不負責吧?!看給我學員咬的!」
白煒刷的一下拉開葉深後頸的衣服,露出那兩排深紅色的牙印。
夏易尷尬地點頭附和:「對對對!確實太不是東西了!」然後將體溫計插進了葉深嘴裡,又拿出聽診器伸進對方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