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這個事情張濤就開始興奮。
「到時候我能不能當你娘家人送你出嫁呀~」
「哎!這是必須的!」葉深的眼睛也亮了起來:「你和李飛都要來!還有張陽!」
小綿羊拍了一下前面的張陽。
彼時張陽一直在偷聽後面二人談話,當他終於聽到葉深提起自己名字後立馬興奮地扭頭連連答應:「好好好!我也去我也去!」
「你不去都不行~」葉深翻了個白眼。
張濤則是切了一聲,有些不爽地嘀咕道:「你一個半路加入的……還想當娘家人啊……憑什麼……」
「嘶!怎麼說話呢!友誼不分先後!再說了……我早就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還不興我改是嗎?」
張陽諂媚的看向葉深。
「對吧~小葉子~」
「嘿!小葉子也是你叫的啊!」張濤佯裝著舉起拳頭。
葉深趕忙充當老好人:「別別別!別鬧別鬧、這還開會著呢~小心被少將看見了罰你倆站軍姿啊~」
一句站軍姿瞬間將記憶拉回了三個月前。
三人對視一眼,腦海中逐漸浮現出曾經幼稚的自己。
「噗!」
張濤第一個沒繃住,小聲笑了出來。
緊隨其後的是葉深。
張陽雖然不知道那兩人在笑些什麼,但他莫名其妙的就跟著一起笑了出來。
三人就這麼笑一會兒,看對方一眼;再笑一會兒、再看對方一眼,根本停不下來,整的跟個神經病似的。
周圍的其餘學員全都用不理解的眼神看著那三人,可是他們根本不明白此刻三人的心情。
好不容易等到了表彰大會結束。
葉深和張濤立刻向醫務室跑去。
巧的是李飛也正好做完手術被推出來。
張濤第一個撲了上去,抓著李飛的手,看著對方被重新打上石膏的小腿心疼到五臟六肺都攪在一起。
「疼不疼啊?疼不疼?」
「不疼,一點兒都不疼。」
李飛笑著挽住張濤的手,用蒼白的臉扯出一個虛弱的微笑。
正在解白大褂的夏易趕忙將張濤和葉深推到了一邊兒去:「你倆先不要圍著他了,趕緊幫忙把人推進病房,有啥事兒等到了病房在說,不要堵著走廊。」
「是是是!」
小綿羊和豺犬聽話的將病床推回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