樋口一葉:「謝謝,請務必這麼做。」
她不想被砍頭QAQ終於,我仗著比江戶川亂步更瘦更靈活的身材率先擠出了門框。
我氣喘吁吁。
「不妙啊。」我皺眉,「開局浪費太多體力了,可惡,這難道是敵人的陰謀嗎?」
我回頭看向江戶川亂步,他看起來比我還累。
OK,我放心了,不是敵人的戰術。
「笨蛋栗子。」江戶川亂步喘著氣問,「你跑這麼快,知道第一步要去哪兒嗎?」
我表面:「我自有成算。」
我內心:完了,沒想太多。
光顧著不能輸在起跑線上了。
沒事,我有備案,有一個地方是偵探無論去多少次都會有新收穫的。
「我跑這麼快當然是急著進監獄!」我大聲說,「亂步先生不可以跟過來,否則算作弊。」
叮——電梯門打開,同層的住戶驚恐地看著我們。
「您、您先請?」住戶試探地說,「不耽誤您進監獄。」
我:不是這種進法啊!
我的清白在來橫濱的第二天被我親手葬送了,一定是水土不服。
我和江戶川亂步最後還是坐上了同一輛計程車。
拼車省錢,在生存問題前尊嚴也是可以稍稍放一放的,我伸縮自如。
計程車內,我把隨身的小包墊在腿上,環境艱難地寫探監申請書。
「不需要這個。」江戶川亂步含著棒棒糖湊過來,「警察看見我的臉就會放人。」我:「因為橫濱的世界觀沒有泥臉人和魔形女嗎?」
可橫濱是異能力者大城,刷臉入內的檢查手段是否有一些不符市情?
「你寫了兩份。」江戶川亂步拎起我腿上的申請書。
一份是殺死雄信先生的鄰居大川,一份是我今天本來準備去探望的籃球社前前任經理直琴。
「如我這般優秀的偵探,一天接到兩起案件非常正常。」
江戶川亂步打量著兩份申請,眯起的雙眼微微睜開,露出明亮的翠綠色。
「是什麼案子?」他感興趣地問,「和我說一說。」
如果是正經的、簽了保密協議的委託肯定不能提,其他的倒是沒關係,我姑且是個挺好說話的人。
在亂步先生分了我一根荔枝味的棒棒糖之後,我更是一個非常好說話的人。
我從「一位偵探少女渴望擺脫籃球強校的束縛追逐案件自由,卻在大學與籃球腦的初中同學相遇,被對方請求去籃球部當經理並得知已經有三任經理不得善終」說起,講述了籃球部訓練時鬧鬼傳說、青峰君與黑子君的靈異笑話、以及籃球社社長橫田的表演天賦。